平日里表現(xiàn)的正常,那是因?yàn)榇蠹叶际侵x氏集團(tuán)的人。
可私底下的關(guān)系早就已經(jīng)降到了冰點(diǎn),甚至說是敵人都算是好聽的。
謝時宴沒有阻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個從始至終都無比平靜的女人身上。
在他的眼中,洛錦書依舊是那般美麗,猶如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美得不可方物。
可偏偏,傷得自己只能通過強(qiáng)硬來掩飾曾經(jīng)受傷的自尊。
包廂的門被關(guān)上,隔絕了外界的關(guān)系。
謝時宴只感覺自己的胸口悶疼得厲害。
他緩緩走到桌邊,忍不住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脆弱。
“你……搬到哪里去了?”
“我說了,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甭邋\書的眼神依舊冰冷,就像是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以后也請你不要再來找我,我們所謂的夫妻不過是表面罷了。”
謝時宴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艱難開口:“只要你愿意告訴我安安的父親到底是誰,這一切我都可以接受。”
“往后一切,兩不相聞?!?/p>
聽到這句話,洛錦書終于沉默了。
她緩緩抬起頭,看向面前這個英俊卻薄情的男人,這個一味指責(zé)她、傷害她的男人。
忽然她笑了,笑聲里充滿了對自我的嘲諷與悲涼。
“安安的父親?”她一字一頓地說道,吐出一句話。
“他可以是任何人,但絕對不是你!”
“洛錦書!”
謝時宴終于失控,沙啞著嗓子低吼出聲,一把抓住洛錦書纖細(xì)的胳膊,眼神變得猩紅:“你非要這樣嗎?”
“你是不是想親眼看著君蘭集團(tuán),就這樣被我徹底踩碎,徹底完蛋!”
“難道非要固執(zhí)下去,你才能滿意?”
洛錦書任由他抓著,目光平靜地看著他那雙曾如月華般溫柔,此刻卻只剩暴怒的眼睛。
她又笑起來,輕聲道:“你現(xiàn)在還真是自大,已經(jīng)沒有六年前那般怯弱了。”
這番話,勾起謝時宴心中最柔
軟的地方,讓他心頭又是一陣劇痛。
他最不想要回憶起的就是6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