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幫你清除一些障礙啊。”
“比如那個讓你魂不守舍的洛錦書,還有……你那個礙事的母親。”
她的指尖帶著一絲涼意,隔著布料,仿佛能點燃一簇火。
謝時宴的眼神瞬間冷到了極點,他一把攥住她作亂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收起你這套無聊的把戲。”
“無聊嗎?”秦諾被他捏得生疼,臉上卻笑得更加妖冶,“謝時宴,你是不是男人?我這么一個大美人跟了你這么多年,難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試圖掙脫他的鉗制,反而被他拉得更近。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眼中的倒影。
秦諾毫不畏懼地迎上他冰冷的目光,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幽怨和挑釁。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洛錦書?”
“她能給你的是背叛和欺騙,而我能給你的是整個秦家,是幫你掃平一切的助力,還有……”她舔了舔紅唇,聲音壓得更低,“還有一個絕對不會背叛你的我。”
這番話,每一個字都像毒蛇的信子,精準地舔
舐著謝時宴心中最深的傷口。
眼前這個女人,就像一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妖精。
用最誘人的條件,引
誘他簽下出賣靈魂的契約。
謝時宴看著她,眼底的黑色風暴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的嘲弄。
他松開了手。
秦諾揉著自己發紅的手腕,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然而謝時宴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
他用一種看透一切的眼神看著她,吐出的字比西伯利亞的寒風更冷。
“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說完他再也沒有看她一眼,決然地轉身,大步離開。
秦諾臉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僵在了臉上。
那雙嫵媚的狐貍眼里,所有的挑
逗和玩味都消失殆盡。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那杯紅酒,狠狠地砸向了墻上那副昂貴的油畫。
“謝!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