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見過液體,倒沒有見過樹木本體。”
“你倒是運氣好得很,能夠扛這么一顆高品靈植回來。”
“估計這高品靈植的主人就要瘋了。”
不用張永安說,安山河就能夠感覺出其中的兇險,絕對不是一個八品就能夠輕易搞到的。
就算是他也得掂量掂量。
若不是張永安手中的古刀能夠切開陣法,還真不能夠輕易地弄回來。
那陣法就算是九品強者也得花一番功夫才能破開。
“這東西你留著吧,我用過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為九品。”
安山河倒是想要,只不過抹不開臉,這資源也不是公家的,都是這張永安舍命搞回來的。
他對張永安現在頗為欽佩,又怎么可能會要他資源,還是這么珍貴的。
張永安伸出去的手沒有收回來,他給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您一定要收下。”
“就當是白小薇功法的謝禮了。”
既然張永安都這樣說了,安山河也無奈點頭,樂呵呵的收入儲物戒之中。
拿回去之后可以給后輩們使用。
收入儲物戒之后,安山河才看向眼前的眾人,道:“張校長,你覺得他們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
“我記得每人最大只能服用五毫升,一個小時消耗一毫升。”
“能撐過幾個小時就代表吸收了多少。”
張永安點頭,確實如此。
他思索片刻道:“這些學生終究還是,剛長大的孩子而已,意志再堅定也比不上在戰場上歷練的軍武者。”
“差不多兩三個小時應該就都能醒過來。”
雖然會浪費許多。但張永安還是給足了,畢竟這個東西第二次服用就沒有效果了。
安山河道:“對。”
“我們家族最優秀的后輩也只不過撐了四個多小時而已,現在也是一位八品強者,在京都任職。”
“啟靈之液的痛楚確實難以承受。”
“但我對你們這些孩子有信心。”
張永安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