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是工友介紹過來的,她說在你這扎了幾次就不疼了,我這例假當姑娘的時候就開始疼,現(xiàn)在結婚幾年都懷不上孩子……”
安冬夏給把了一下脈,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舌象。
“隔天針一次,到時候看下次例假來的情況。”
女人欣喜點頭,“大夫,只要讓我懷上,就是天天來都行。”
“那倒不用,先躺著去。”安冬夏笑著指著一邊的空診療床。
接診到第三個,安冬夏起身鉆進賀慕行的診療床拔針,“還是隔天來,按理應該減輕,我這次換了穴位,晚上你感覺一下。”
賀慕行正等得無聊,看見她終于想起自己有些委屈。
“夏……冬夏,我如果疼了就來找你就行。”
安冬夏皺眉,“我建議你還是去做個X光,如果骨質病變盡早篩查。”
賀慕行眸光明明滅滅,期許地看著她。
“我有另外的病……”
打下的江山都是為了送給安冬夏的病。
前世今生又無從說起的病。
安冬夏太難追的病。
安冬夏拍了拍他的肩膀,“下肢疾病是比較容易留下后遺癥,但是你放心,等到以后醫(yī)學發(fā)展,說不定都能治。”
賀慕行聽的眸子越來越黑,臉上陰沉得快要擰出水來。
“我很正常!我不是……”
不等賀慕行解釋完,安冬夏已經拉了簾子走出去。
還在等待的幾個女人捂嘴偷笑。
再有好皮囊,再有錢有啥用。
身患隱疾的男人,中看不中用。
賀慕行真急了,他想要解釋,可解釋就是掩飾。
安冬夏專心問診,賀慕行黑著臉匆匆離開。
本想著安冬夏追問一下,他回一句靈感乍現(xiàn)的甜言蜜語。
“相思病。”
結果安冬夏還是這么不解風情。
等他匆匆上車,司機從后視鏡看到他的臉色不佳。
“賀總,去哪?”
賀慕行喘出一口粗氣,“我問你,如果你追的女孩誤會你那方面不行,該怎么扭轉?”
司機緊繃唇角,不敢露出一絲笑。
“那個,賀總,我可能是吃壞肚子了,我想去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