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冬夏不同,沒有忘恩負義,還想著治愈敬堯的眼睛。
就論這份情誼,堯靜都要感恩戴德。
她不知道安冬夏的打算,說了這一番話只讓安冬夏有些臉紅。
究竟是不離不棄還是另有他想,她心里最是清楚。
離開陸家,安冬夏回家。
到家就見沙發上坐著幾人,都不是熟面孔。
與徐佩蘭年紀相仿的婦人一見著安冬夏立馬起身,有些局促地打招呼。
“安大夫。”
安冬夏點點頭,有些疑惑地看向徐佩蘭。
“這是你孟嬸,也在這大院住。”
徐佩蘭趕緊說出此人的來歷,讓安冬夏客氣些。
“孟嬸,您坐。”
婦人也不坐,滿臉帶著討好的笑容,“我聽大妮說你這扎幾針就把小娃娃抽風的毛病治了,我這才求到您這,您看看我這兒子,打小動不動就抽,大醫院看了說是啥癲癇,治也治不好……”
這是求到這來看病。
安冬夏也不擺架子,拿了對方手里厚厚的病歷本開始查看。
裴家老太太坐在一邊陰陽怪氣。
“你這大醫院看不好的毛病,哪敢信這剛畢業的學生,有這功夫不如帶去滬市瞧瞧。”
女人一臉緊張地看向安冬夏,緊張地解釋道。
“都帶去看過,啥檢查都做了,就說治不了,小安大夫,只要你肯給他扎扎,多少錢我都出。”
安冬夏是不想接的,突然找上門來算怎么回事。
徐佩蘭拉著婦人的手坐下。
“我剛來大院的時候還是你經常幫我,冬夏能看一定給你看,扎個針而已,簡單。”
得。
徐佩蘭一句話讓安冬夏沒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