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怪你奶奶,我雖然躺著,但什么事我都知道,援朝就是一個文職,他沒能力,你不想去就待在家里,養你一個人不多?!?/p>
安冬夏有點眼眶微紅。
“爺爺,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今天有點累。”
“去吧去吧,你是好孩子。”
安冬夏出了門抹干眼淚,徐佩蘭匆匆上樓。
“奶奶叫你。”
安冬夏收拾好心情又下樓。
“我也是盡力了,雖然你不是我們裴家的孩子,可也給你找個好婆家,嫁了人留在京市,工作也能給你安排。”老太太忍著心里的隔應,好言相勸。
“奶奶,我小姨父說能找找關系,還有一個月?!卑捕牟幌胪讌f。
要妥協早就妥協了,她不想。
裴家老太太‘嗤’了一聲,瞥了一眼像個鵪鶉一樣的徐佩蘭。
“有這把子骨氣就不要開這個口,全家都在幫你,你還在那挑三揀四,要不是你媽嫁進來,你以為別人瞧得上你?”
安冬夏也不言語,現在說多錯多。
見安冬夏不說話,裴老太太的邪火更盛,剛想說更難聽的,裴援朝回來了。
她閉上嘴,賭氣上樓。
徐佩蘭拍了拍安冬夏的肩膀,“上去休息吧?!?/p>
晚上睡不著覺,安冬夏翻來滾去,索性不睡,坐著開始練飛針。
練得心平氣和這才躺下睡覺。
翌日一早。
她在衣柜里掏出白襯衫,梳好頭發又編成了麻花辮,直接下樓。
還欠著240元外債,這個先拖一拖,主要是小姨那得再準備出一點才行。
徐佩蘭還在廚房里頭忙活。
“這是要去哪?”
“有事?!?/p>
“吃點再走?!?/p>
“不餓,你們吃。”
飯桌上的老太太剛想開口,裴援朝清了清嗓子。
丫頭片子還敢生氣?
哪來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