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這邊請?!?/p>
聞言,謝培青只是面不改色地抬起腳步向里走,他就這么冷漠無情地看著如此狼狽不堪的齊云州。
往日里,齊云州肆意張揚,在京城中壞事做盡。
偏偏是因為他身后有齊夫人和寧首輔這樣的靠山,只要他的舉止行徑沒有壞到根源上,也不會有人故意與他為敵。
但現在的情況大有不同。
齊云州不僅僅偷偷跑到地下賭坊去賭,甚至在暗地里籌謀用下了毒的酥酪糕點毒害寧首輔。
這便是罪不可恕的情況。
與此同時,夙夜將審問后,齊云州簽字畫押的卷軸取過來。
“主子,犯人齊云州現在對這些事情供認不諱。”
看著謝培青已經干脆利落地接過那卷軸,原本還慌張無措地齊云州突然站起身來,他伸出手想要去搶奪。
“什么供認不諱?分明就是你們意圖想要對小爺嚴刑拷打!”
“如果不是你們威逼利誘的話,小爺現在怎么可能會承認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事到如今,齊云州突然變卦。
甚至妄圖想要對謝培青下手。
謝培青早就已經察覺到了齊云州的舉動,他只是冷冷地抬起眼眸瞟了一眼,神情中依然是最初的淡漠。
不等齊云州靠近,夙夜一腳便將人踹翻了。
“齊云州,你可知曉自己究竟犯下了什么過錯?”
“這位可是按察司的提刑按察使,你若有膽量對主子不敬,我也可以直接按照大周朝律法將你拿下!”
被夙夜狠狠地踹了一腳。
齊云州只覺得渾身疼痛難忍。
可回想起夙夜說出的這種話,齊云州嗤之以鼻地冷笑著,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又啐了口唾沫。
“就他也配?”
“謝培青,別人不知道你的那些過往,這可不代表我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