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謝培青為此感覺到有些驚詫錯愕了,就連梁懷月都沒有想到過,這好端端的寧首輔竟是突然昏迷不醒。
如今局勢危急,謝培青根本就顧不得和梁懷月多說什么。
他騰得一下子站起身來,“大夫可有看過?”
張管事則將這一切如實告知。
“眼下府中的大夫替首輔看過,也并未察覺有異。”
“前前后后統(tǒng)共請了好幾批大夫,所有人都說首輔的身體無恙,可首輔至今都沒有蘇醒的跡象。”
沒病卻又昏迷不醒。
唯一能夠解釋得通的事情,便是中了蠱毒。
首輔府在謝培青的看管之下,從來都是守衛(wèi)森嚴的。
現(xiàn)如今,又如何能夠有人不聲不響地潛入首輔府,甚至是在暗地里給寧首輔下了蠱毒?
謝培青對此事,感覺到疑點重重。
偏頭看了眼慌里慌張的張管事,謝培青擰著眉頭的同時,低聲說道。
“張管事,你先回去守著義父,稍后我會派人去宮中先通稟一聲。”
“我再親自去太醫(yī)院走一遭,將宮中的御醫(yī)請來替義父看診。”
謝培青有條不紊地吩咐著張管事,想起了一直被自己忽視的梁懷月,他的眸色漸漸地暗下來,面容愈加凝重。
“至于我跟你說的那些事,回過頭再說。”
先前梁懷月便懷疑寧首輔落得這種地步,極其可能是受到蠱毒影響。
可她手中并無證據(jù)。
梁懷月也猜不透是誰會對寧首輔如此下狠手。
現(xiàn)如今,與謝培青對視一眼,梁懷月便只得乖乖地點頭應答。
“那謝大人盡管去忙,待您忙完,咱們再去談論那些事情也不遲。”
如今之際,孰輕孰重梁懷月還是掂量得清楚的。
最起碼她還有十幾個時辰的任務時間可以協(xié)調(diào),但寧首輔遲遲不醒,他隨時隨地都會有性命之憂。
當務之急,自然是竭力營救寧首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