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梁姑娘了。”
謝培青則先一步扣押肖凌云回去復命。
他在離開之際,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梁懷月。
被謝培青這么盯著看的時候,梁懷月只覺得自己心里面有些不自在,她也覺得謝培青這是別有用意。
可偏偏謝培青什么都沒說。
她不好一個勁地追問,只得先一步攙扶著寧雨欣回房歇息。
看著躺在床榻上心如死灰的寧雨欣,梁懷月不由得沉沉地嘆息一聲。
“雨欣,你可是還在想那些事?”
聽梁懷月這么開口詢問的時候,寧雨欣偏過頭,實在沒忍住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她不愿意承認這一切。
可寧雨欣一閉上眼睛,依然能夠想起肖凌云。
正因梁懷月足夠了解寧雨欣的緣故,瞧著寧雨欣如今默不作聲,甚至有意回避自己的舉動,梁懷月便猜測出了她的心思。
只怕寧雨欣這是沒有膽量面對從前發生的事宜。
梁懷月靜靜地望著寧雨欣,只耐著性子地開口詢問,“寧雨欣,你與我實話實說,你可是還在思慮那忘恩負義的肖凌云?”
寧雨欣本是不愿意回應。
可斟酌再三,她滿面神傷地望向梁懷月,止不住地點頭應答。
“月姐姐,我忘不了他。”
“我這一閉上眼睛,腦海中總是時不時地想起他,這不僅僅是怨恨,我也極其憂慮他將來的種種。”
寧雨欣從不是什么愚昧不知的。
她知曉肖凌云犯下了這種罪不可恕的的滔天錯事,必然會為了首輔府與他一刀兩斷。
只怕寧雨欣現在變成這副模樣,全然是受到了阿芙蓉的影響。
僅僅是一次,便讓寧雨欣變成這副模樣。
若再來幾次,只怕寧雨欣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維持理智。
梁懷月意識到這一切,依然耐著性子地開口說道。
“雨欣,你莫要著急,且聽我說。”
“你之所以變成這副模樣,全然不是你的過錯,而是因為有一種特殊的西域花控制了你的心神,這絕非是你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