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拱手:“許大小姐客氣了,在下告退。”
他走后,許靖央轉過身,冷道:“關門,今日若有客來,就說不便。”
方才那把火,是她故意放的。
她離席這么久,只怕賓客們有所猜測,何況還要防著許夫人和許柔箏有后手。
轉移矛盾的最好辦法,就是造出一個更大的麻煩,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威國公在正廳等她。
“靖央,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三嬸聽丫鬟說,有外男進你五妹的房間。”
“父親別急,我叫五妹親自來跟你說,就一切都明白了。”
不一會,三夫人帶著許靖妙來了,還有許靖姿。
許靖姿看許靖妙的眼神有些復雜,顯然她已經從顧嘉那得知了一切。
許靖妙進門,便跪在地上:“二伯!我險些被人害了!”
她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包括許柔箏如何給她藥,教唆她用清白交換,嫁入顧府。
今日種種意外,威國公雖沒親眼看見,卻也感覺浮現在眼前了。
三夫人受驚不小:“我真不敢想,若靖央去的不及時,我當時又帶著一群侍衛趕到,還有鄧家的小姐,后果會怎么樣……”
說到這里,她格外后怕,差點連累自己女兒清白不保!
許靖央語調冰冷:“父親,這件事不能輕放了,顧公子原本很生氣,卻愿意看在三妹的面子上,不將此事宣揚出去,否則威國公府會成為全京城的笑柄。”
這句話,重重地砸在威國公的心坎里,他臉上怒火逐漸攀升。
威國公只要一想到,許柔箏用這么骯臟的手段對付家里人,還差點暴露在人前,他便怒不可遏。
三夫人更是哭著訴說:“二哥,這可不能容忍啊,她是養女,咱們家對她夠好了,她卻教唆妙兒做這種事,其心惡毒!”
“將許柔箏給我拖過來!”威國公大掌拍案,震的茶盞一跳。
許靖央坐去威國公的旁邊,一眾人等在堂內。
這時威國公讓家丁拿來錦盒,打開以后,里面是一支金釵。
看見金釵,許靖央清冷英氣的面容,毫無波瀾。
上輩子,她宛如生活在無間地獄,許柔箏作為加害者之一,功不可沒。
這一次,換許柔箏來試試這種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