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她進去了么?”許靖央問。
寒露搖頭:“這個酒樓按票識人,若無票,奴婢進不去。”
所謂的票,就是這個酒樓的票號,能拿到的,都不是一般人。
許柔箏應(yīng)該沒有銀子了,又是哪兒來的機會弄到這種酒樓的票號?
許靖央只想到一個人,陶姑婆。
許柔箏能有那些臟藥,都是她給的,是否陶姑婆就住在里頭?
再加上陶姑婆手握不少世家主母的隱私秘辛,能在這種酒樓里安身住下來,也不難。
許靖央思索片刻。
為避免打草驚蛇,她道:“許柔箏肯定還會再去的,我不會拘束她出門,她自然也會猜是不是有人跟著她。”
“下次,你跟著她吸引注意力,我從另一條路走,這次若有機會,先將陶姑婆揪住,她那么多臟事,不怕她不招。”
寒露頷首:“是!那票號……”
許靖央淡淡:“找王爺要吧,以王爺?shù)纳矸荩鯐坏健!?/p>
寒露把許靖央的意思轉(zhuǎn)達,當(dāng)天晚上,蕭賀夜就讓她帶來了一張票號。
“王爺問,需不需要他幫忙。”
“不用。”許靖央很果斷地回絕了。
寒露欲言又止。
其實她想說,王爺還說要幫許大小姐直接把清風(fēng)居一窩端了。
但看大小姐的意思,她另有打算。
兩日后,傍晚剛過,許柔箏又出門了。
許靖央先讓竹影替她遞信,她要邀請一位友人同去。
隨后,她才吩咐寒露先跟著許柔箏出門,也如許靖央所說,讓許柔箏發(fā)現(xiàn)寒露在跟蹤。
許靖央臨走時,她回憶起許柔箏這些日子的行為,懷疑她也許是在布什么陷阱。
故而,許靖央將蕭賀夜送的匕首帶上了,因為小巧便攜,更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