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求求你救救我……”
“閉嘴!你別叫我爹,你根本不是我女兒!”威國公大為惱怒,都恨不得當場殺了許柔箏。
這時,許靖央淡淡開口:“范夫人,這件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令郎自愿給許柔箏買宅邸,這是事實,難道是誰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再者,我們確實不清楚這件事,許柔箏是出去住了,她跟我們說,是同范小姐上山游玩賞景,要小住幾日,若說有錯,她不對,范二公子也絕不無辜。”
范家夫婦雙雙變了臉色。
范大人盯著許靖央:“許大小姐的意思,是想推卸責任了?”
許靖央反而鎮定自若地問:“你們想怎么處理?”
范夫人拔高聲調:“賠償!我兒被她害的名聲盡毀,五萬兩白銀,此事作罷,我們兩家再不來往,否則,我們范家不顧臉面,也要鬧到底。”
一聽到五萬兩,威國公都快蹦起來了。
“你敢訛詐?”
“我兒可是舉人,被她誘引服用銷魂散,全城都傳開了,往后他仕途定不順當,這都是你們的錯!”范大人指責。
他們不肯處置許柔箏,非要錢,不然就要鬧。
簡直把威國公氣的心口疼。
許靖央鳳眸漆黑,冷冷看著范家夫婦。
“錢,我們肯定不會給,這不是我們的錯,你們若想鬧大,我們也奉陪。”
說罷,許靖央吩咐丁管家:“去,把許柔箏掛到城外的長桿上,讓來來往往的人都看見和知曉,她到底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在場眾人都是一驚,范家夫婦對視一眼。
現在已經鬧大了,要是再這么做,他們家二郎的名聲就真的全毀了。
他們自己也知道,眾口鑠金,積銷毀骨,只想要錢了事,卻不想把事情變得更嚴重。
范夫人:“許大小姐,此事還有商量的余地。”
“沒有余地,我意已決,來人,拖許柔箏出去。”
許靖央拍板,雷厲風行,不容任何人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