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沒什么地位權(quán)勢,之前全仰仗許夫人,現(xiàn)在叫三夫人指認許鳴錚,她死也不敢。
許靖央聲音冰冷:“你若不敢,我只能送你去見官,官府有手段,會讓你把你知道的全都吐出來,一清二楚。”
三夫人進過官府,自然知道那是個什么樣子。
聽到這里,她哭得更加厲害,跪在地上,拉拽許靖央的袖子。
“靖央,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她即便是死,也不能再回到那種地方了。
次日。
許靖央以查賬為由,斷了許夫人和許柔箏所有的月銀。
許夫人自己不來,派尚嬤嬤來質(zhì)問許靖央緣由。
然而,尚嬤嬤看到許靖央,就有些腿軟。
“大小姐,為什么要斷了我們院子的用銀?”她聲音微弱,問的很小心。
“我看了之前母親管家時的賬,有些不清楚,等查清楚,再恢復(fù)月銀。”
尚嬤嬤還要再說什么,卻見許靖央盯著她,那樣清冷的面孔上,沒有絲毫笑意。
實在是壓迫感十足。
尚嬤嬤連忙告退,回去以后,將這話原封不動告訴許夫人。
氣的許夫人拍桌:“豈有此理!這孽種,管到我頭上,也不怕天打雷劈?”
許柔箏說:“大姐姐故意刁難咱們。”
一聽到這句話,許鳴錚便咬牙切齒。
“我真恨不得馬上殺了她!”
許靖央竟敢騙他吃螞蟻,還叫幾個小廝戲弄他。
若不是他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體情況,以免被懷疑跟梁氏受傷有關(guān),他早就跟她動手了!
許夫人沉吟:“看來不能等了,得早點將呂公子叫來,把她嫁出去。”
沒過幾日。
威國公將許靖央叫去正廳。
許靖央去了以后,發(fā)現(xiàn)除了大房,三房的人也來了。
三夫人一直低著頭,三老爺身邊,站著他的兩個庶子,也都一副老實本分的樣子。
廳內(nèi)還有一個人,那人一襲青衫,溫潤如玉。
在許靖央出現(xiàn)以后,他目光望來,帶著幾分刻意的熱切。
“靖央,這位是呂自嚴(yán),呂公子。”威國公說。
許靖央揚眉:“貴客從哪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