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越破涕為笑,她就知道,謝靳禮不會不管她的。
可當她準備上車時,卻被那道冷冽的目光嚇住。
溫越一僵,淚水隨即滾落,“謝總……”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看到謝靳禮眉心微擰,神色明顯不悅。
她突然明白了,心在抽痛。
謝靳禮在等的是江虞!
溫越咬著唇,幾乎將唇瓣咬出鮮血。
她轉身,不甘地瞪著江虞,“你還在等什么?難不成還等謝總親自請你不成?”
江虞有些驚訝。
她倒是沒有那么自戀覺得剛才謝靳禮喊的是她,她驚訝的是溫越的態度,無論什么時候,只要察覺到謝靳禮的意思,都會以他為準,從不違背。
哪怕心頭再不滿,溫越依舊會服從謝靳禮的話。
她不說話,周圍人也不敢說話。
誰都知道謝靳禮脾氣不好,誰又敢在這時候去忤逆他?那不是故意找死?
喧囂的車道安靜下來,只有兩道目光在無聲的對峙。
謝靳禮坐在邁凱倫后座,凌厲的氣質近乎凝滯,緊緊盯著江虞。
最終,江虞嘆氣。
她在這里浪費什么時間?她還不知道沈暮的情況怎么樣。
江虞抿唇,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走到邁凱倫另一邊。
她打算上副駕駛。
用力一拉,副駕駛的門鎖得很緊,根本不給她上去的機會。
同時,面前車子后座的門緩緩打開,再次露出謝靳禮那張攝人心魄的臉。
江虞氣笑了。
“謝總,你的心思太明顯了。”
謝靳禮:“有用就行。”
好果壞果,他只想這個果永遠屬于他,不需要關注過程。
江虞咬著牙,一言不發地上車。
霎時,車內氣氛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