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江虞主動調(diào)查,遇到的危險要遠比現(xiàn)在更大。
她抿唇,“這件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她已經(jīng)讓謝靳禮警惕陳子琛,甚至把兩人的聊天記錄給他看,但凡他有點腦子,這個時候都不應(yīng)該再信任陳子琛。
江虞:“我尊重你的選擇,但如果你有一天愿意告訴我你隱瞞的一切,我隨時恭候?!?/p>
“嗯?!卑浊逖泡p輕地應(yīng)了一聲,手指攪著衣角,神色明顯不安。
病房突然陷入沉默。
白清雅欲言又止,幾番猶豫后終于開口。
“江姐姐,你知道嗎?謝總他……他在國外有一個白月光。”
轟隆隆——
耳鳴聲占據(jù)腦海,思緒陷入空白。
江虞不知道是怎么離開白清雅的病房,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進蓉姨的病房,一瞬不瞬地盯著病床上沉睡的女人發(fā)呆。
沈暮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怎么了?魂丟了?”
江虞勉強勾唇,“我沒事?!?/p>
只是她的心,還是會難過。
謝靳禮有個白月光的是,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可白清雅的話卻依舊在她耳邊縈繞。
“謝靳禮喜歡那白月光喜歡了很多年,只是那白月光體弱多病,為此他還親自去寺廟中求得佛珠。”
“謝靳禮有一個習(xí)慣,他不允許任何長得像白月光的女孩出現(xiàn)在他周圍,可每一個能接近都和白月光有相似的點,我當初就是刻意學(xué)習(xí)那女孩的天真浪漫,所以才能接近他。”
“江姐姐,你和他的白月光很像很像……”
“江姐姐,謝靳禮并不是一個能托付的人,你可以放開眼界看看身邊,其實還有別人,會比謝靳禮更愛護你?!?/p>
現(xiàn)在的白清雅根本不存在騙她的可能,這點她能感覺到。
如果是不想讓她知道的事,那她可以直接不說。
可她說了,那就說明這事是真的。
那個女孩,原來在她之前就出現(xiàn)在謝靳禮身邊了嗎?
那當年她對他的熱烈瘋狂,他從一開始的明顯厭惡,又到他突然接受,兩個人靠近的日日夜夜,都是作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