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砸在床墊上,一動不動,絲毫沒有知覺。
那人又等待了一會兒,似乎在確定她到底醒沒醒,見江虞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對方才拖沓著腳步聲離開。
江虞保持那個僵硬的姿勢很久,確定房間里沒有人后,這才開始慢慢移動身體,調(diào)整出一個舒服的姿勢做下,努力解著被反捆在背后的雙手。
這時,一道腳步聲由遠及近。
來人步伐慵懶肆意,和剛才那道謹慎的腳步聲明顯不同,這人慵懶得就似在花園閑庭漫步,根本不在乎被人發(fā)現(xiàn)。
江虞不敢有動作,心里卻也在好奇來人是誰。
“砰!”
一只易拉罐砸在江虞旁邊,她下意識地閃躲,這個動作卻似乎勾起對方興趣。
一只易拉罐再次丟過來,目標都是一些很敏
感的部位。
“誰?”江虞嗓音微顫,語氣染了怒意,胸腔的心臟緊張得快要跳出來。
下一秒,一道呼吸突然靠近,眼前的黑布被人摘下,一張熟悉的面容闖入視線。
“是你!”
謝靳臣!
“怎么樣?我的好弟妹,是不是很驚喜?”謝靳臣唇角勾起邪惡的笑,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在她身上。
“嘖嘖嘖!怎么這么可憐?弟妹這似乎是被人綁架了,怎么樣?要不要哥哥救你?”
江虞美眸
“別用這樣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是我出手,怎么舍得把你丟在這樣臟亂的環(huán)境中?”
“像你這樣的尤物,就該用黃金制成籠子,將你關(guān)在里面,好好觀賞。”
“成為,獨屬于我一個人的物品。”
江虞被他的話惡心到了,“我只會是我,不可能屬于任何人,更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所有物。”
“這樣嗎?”謝靳臣眼中興致更濃,卻并不失望。
他就是喜歡這樣難以征服的女人,越難到手,他越喜歡。
只要想到這樣的尤物有一天跪在他腳邊搖尾求歡,他整個人都開始變得興奮。
他勾唇,“有人可是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希望你一會還能這么倔強。”
遠處,密集的腳步聲隱約傳來。
聽起來,最少有十人之多。
謝靳臣依舊不疾不徐,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江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