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她更奇怪的是另一件事。
“聽說,那位沈老爺子身體一直很好,怎么會突然昏迷?”她試探著開口。
這件事,她還是在新聞上看到的。
謝靳禮抬眸,眸光幽深,“這件事,恐怕就要去問墨曼吟了。”
沈家的事,遠比他想得還要復雜。
砰!
沈重一腳踢開房間,臉上怒火涌動。
“那個毒婦呢?她去哪兒了?”
謝靳禮目光淡漠,“怎么?你打算去找她報仇?”
沈重:“我離開的時候爺爺還好好的,可爺爺現在昏迷入院,說不定就跟她有關!”
謝靳禮抬手,“請,你要回去送死,我不會攔你,明年今日,我會親手為你送上一束菊花。”
沈重不可置信,“你真不是兄弟!竟然詛咒我去死!”
“好言難勸該死鬼。”
沈重泄了氣,“那我應該怎么做?”
從前,他還一直覺得謝家養蠱一般的選擇繼承人方式太過殘酷,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原來,他們沈家也不遑多讓。
老話說溫吞開水燙死人,他大伯母還真是讓他狠狠長了個記性。
“你想要沈氏嗎?”
沈重嘆氣,“我從來沒有想過什么當繼承人的想法。”
他就覺得,無憂無慮當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挺不錯,偶爾還能攀巖登山,做做自己喜歡的事。
他,是真的沒有野心。
謝靳禮冷笑,“你現在也可以保持這種想法,然后等死。”
沈重不知是想到什么,神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你放心,沈氏我肯定會搶。而且,我不會放過墨曼吟。”
但在此之前,他還要做點事。
他看了一眼江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江虞,你恐怕對沈家的事不太了解,墨曼吟是我大伯后娶的。”
江虞挑眉,“你覺得我應該了解?”
沈重失笑,“也對,這事兒雖然在江城鬧得很大,但你們關注點在京市,不知道也正常。”
當年,他大伯的原配妻子正懷孕時,墨曼吟忽然登門拜訪,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態,只求他那位大伯母給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