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無論她怎么回答,他就是不滿意。
幾分鐘后,謝靳禮突然要帶她出門。
江虞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您要帶我去哪兒?”
謝靳禮打量她身上穿著一眼,“你身上的衣服,濡沫了我未婚妻的身份。”
“我可以自己去。”
“你的眼光太差。”
江虞:“……”
保持微笑,不生氣。
……
午后,秋老虎悶熱粘膩,讓人心情也變得些許煩躁。
沈暮在江虞病房發(fā)了一通脾氣后,仔細想想又覺得自己太過多疑,小虞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他這樣離開豈不是更給兩人相處的機會?
謝靳禮之所以故意針對,不就是因為他那天在酒店撞見他跟白流蘇相親那件事嗎?
他原本還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小虞,如果說,似又顯得他小肚雞腸;可不說,他怎么揭露謝靳禮的花花腸子?
一個溫越、一個白清雅,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白流蘇。
現(xiàn)在的謝靳禮,早已不是當初的謝靳禮了。
正出神時,耳邊一道柔柔的女聲突然想起。
“沈暮!”
順著聲源看去,沈暮臉色瞬間變冷,“你怎么在這里?”
“我在等你。”
白流蘇紅著眼眶,穿著純白旗袍,墨發(fā)簡單用一根檀木簪子挽起,整個人都流露著一種嬌弱可憐的美感,讓人再生氣都舍不得對她發(fā)脾氣。
沈暮閉了閉眸,“我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你。如果你一定要打破這個規(guī)律,那我只能公布當初的真相,跟你來個魚死網(wǎng)破。”
白流蘇卻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抱著他的腰,“阿暮,我只是想抱抱你,求你不要推開我。”
沈暮臉色臭到了極點,“白流蘇,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了任何人,你現(xiàn)在說后悔未免太可笑了。”
白流蘇抱著他的腰不放手,滾燙的淚水浸濕他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