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下意識地轉身,只見謝靳禮溫柔地看向溫越。
“你身上還有傷,養好身體最重要,不用特意來醫院。”
“更何況,我是因江經理受傷,這些本來就應該她來負責。”
尤其是“負責”兩字,他特意加重了語氣。
江虞急了。
她努力爭取,“溫總監,你不要聽謝總口是心非,他很希望你能來醫院看他,真的!你相信我!”
溫越要是不答應,那她就每天給謝靳禮吃白粥咸菜。
“江經理!”謝靳禮冷冷地凝著她,淡漠的眸底涌動寡薄的涼意。
他勾唇,笑容危險,“我怎么不知道,江經理竟然能做我的主了?看來,這京市如今是江家說了算,連我的私人生活,江經理也可以隨意干預了?”
江虞心底泛起一抹刺痛,又被她很快壓下。
“謝總誤會了,我是為您的身心健康著想,醫生說你應該保持心情愉悅。”
謝靳禮淡漠地掀起眸,“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
江虞不說話了。
這人怎么還生氣了?
溫越眼神得意,能眼巴巴留在謝靳禮身邊又怎么樣?還不是招嫌?
果然,只有善解人意的她才能一直留在謝靳禮身邊。
她主動在兩人中當起了和事佬,“謝總,江經理也是替你著想,只不過用錯了方法,她當年習慣對人頤指氣使,怕是還沒有習慣身份的改變。”
江虞在心里冷笑。
這是又給她挖坑呢?
她收起剛才輕松肆意的笑,美艷的臉上極其富有侵略性。
“溫總監這話真好笑,我待人處事如何用得著你評論?你管得這么寬,怎么不去住海邊?”
“不過想想也是,你折騰這么多年,卻依舊只是個總監,連管的資格都沒有。”
既然示弱不行,那江虞也懶得再裝。
她不得不承認,茶藝這種技能是與生俱來的,她學也學不會。
溫越輕咬著唇,下意識地看向謝靳禮,忍不住有些委屈。
面對她,謝靳禮語氣明顯溫和,眉間冷淡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