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有什么吩咐?”
陳子琛正在前往謝氏的路上,眸底染著陰霾,淡淡道:“張經(jīng)理,有人想請你吃飯?!?/p>
張曄求之不得,當(dāng)即就應(yīng)了下來。
掛斷電話,陳子琛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當(dāng)初,他就不該手軟,應(yīng)該早早地把江虞弄出京市,而不是給她見到謝靳禮的機會,最后卻給自己造成這么多的麻煩。
想到謝靳禮突然讓他去謝氏,他心底那股不詳?shù)念A(yù)感也越來越強。
……
謝氏,總裁辦公室。
陳子琛已經(jīng)進辦公室半個小時了,束手束腳地站在辦公桌前,謝靳禮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低頭批閱手中的文件。
良久,那道如鷹隼般的潭眸終于落在陳子琛身上,嗓音低沉,不變喜怒。
“聽說,你昨天晚上也在南山公館?”
陳子琛心底頓時一個咯噔。
莫非那些人把他供出來了?
不可能,他手里拿著那些人的命脈,他們沒這個膽子。
那就是有人看到他。
這種時候,他最好還是承認。
在謝靳禮面前,永遠別想用謊言蒙混過關(guān)。
“是,在那邊請幾個客戶吃飯,聊聊合作的事?!标愖予≈苯亓水?dāng)?shù)爻姓J道。
謝靳禮薄唇微抿,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昨天江虞在南山公館差點出事。”
陳子琛冷“嗤”了一聲,“江大小姐那些年太張揚,得罪的人那么多,她要出事才正常?!?/p>
“畢竟,那位大小姐從來就沒有安分的時候?!?/p>
他這話的確是實話。
當(dāng)年江家勢大,就算沒有什么生死大仇,可眼紅的人卻是不少。
江虞在寵愛中長大,性子自然張揚。
謝靳禮眸光微動,“坐。”
陳子琛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謝靳禮這一關(guān)他算是勉強過了。
人人都以為謝靳禮和江虞之間是兩看生厭,他一開始也是這么以為。
可他這幾天忽然發(fā)現(xiàn),謝靳禮在乎江虞,是超乎一般人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