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突然這時角落里一抹白色的身影,眸底瞬間掠過算計。
“江虞,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江虞愕然回頭,耳邊傳來白清雅不敢置信的聲音。
“江經理,你為什么要推我?”
偏偏她人已經往樓梯下摔,抓住江虞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開,甚至還故意用力,拉著江虞一起往下摔。
江虞罵了一聲傻逼,要死不死遠一點,還要連累她。
她明天還要主持博覽會,絕對不能有任何損傷。
江虞迅速抓住手邊扶手,一把抓住白清雅的衣領,鼻翼上已經冒出細密的冷汗。
“白清雅!你特么早上出門腦子被門夾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手段也好意思用?你要死……特么的就死遠點!”
白清雅沒有想到她力氣那么大,竟然能支撐住兩個人。
可角落那道身影越來越近,她不能再耽誤。
她咬唇,淚眼漣漣。
“江經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接近謝哥哥,可我是真的喜歡謝哥哥,你已經是過去,不能占有欲那么強……”
江虞翻了個白眼,再次爆出口。
“你特娘的,有病吧?”
她一次用力,終于把白清雅一把扯了上來。
可白清雅軟得跟頭豬似的,她好不容易把人扯起來,白清雅就跟頭豬一樣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同一時間,腳踝處傳來咔擦一聲,江虞瞬間疼得臉色蒼白。
靠!
她奶奶的!
“白清雅,你吃飼料長大的,沉得跟豬一樣?”
白清雅又羞又憤,正要開口時就看不遠處正看著她們的謝靳禮,瞬間收了怒火,一臉委屈又體貼地開口。
“謝哥哥,江經理肯定不是故意推我的,你千萬不要生她的氣,她只是……”
江虞一把將人推開,“白清雅,說謊不怕遭雷劈?剛才要不是我拉住你,你現在不殘也要傷!”
白清雅理所當然低地看向她,“你如果沒推我,那你為什么要救我?”
聽到這句話,江虞確實是哽了一下。
“白清雅,你是怎么恬不知恥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你的臉呢?”
白清雅哭得梨花帶雨,“江經理,你怎么能顛倒黑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