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喬音對他沒有感情了。
傅硯辭的手,掀起了她的裙擺,那帶著濡濕汗意的手,覆在她的腰側(cè),一下又一下的輕捏著。
若是以前,喬音早求饒了。
因為她怕癢。
尤其是傅硯辭這樣鬧她的時候,她會比平時更加敏感,幾乎毫無抵抗力。
可現(xiàn)在,她竟然毫無反應(yīng)。
傅硯辭的手,在她的腰側(cè)停留了好幾分鐘,喬音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變化。
最后,某人幾乎發(fā)了狠,也發(fā)了瘋。
那雙手,不斷往下……
若是以往,喬音早就在他懷里軟成一團(tuán),弱弱的靠著他的身子,輕喘著粗氣。
可如今,她依然面無表情。
傅硯辭承認(rèn),他嘗到了一股巨大的挫敗感。
眼前的女人,好像對他關(guān)上了所有的心門。
“夠了!”突然,一聲冷呵,喬音推開他的手,那望向他的目光幾乎涼得冷漠:“既然林雪兒已經(jīng)走了,那我就沒什么好演的了?”
傅硯辭猛然抬起頭,雙眸死死的鎖著她:“你什么意思?”
“如你所聽,我討好你,主動哄著你,就是為了拿你刺激林雪兒。”
“傅硯辭,你也不過是我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別以為自己有多重要。”
此刻,喬音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從剛剛吃飯結(jié)束到現(xiàn)在,他就一直不對勁,又頻繁的提及季臣安。
不過就是因為:他聽見了林雪兒質(zhì)問她的那些話!
既然已經(jīng)懷疑了,便沒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她了。
她直接告訴他好了。
果然,傅硯辭的手,瞬間頹了下去。
很快,他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氣,司機(jī)的雙眸看著她,只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喬音轉(zhuǎn)身,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了。
幸好還沒洗澡,也沒換睡衣,加上這別墅沒有任何要帶的東西。
她跑開步子,徑直往大門口去。
白天伺候她的人見她跑出來,連忙追上去,最后得知她是要從這里離開,立馬著急的挽留:“喬小姐,這么黑的天,都大半夜了,這周圍連個車都沒有,您又是一個女孩子,怎么回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