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活該喬家家破人亡,都是她的報應,像她這樣蛇蝎心腸,浪蕩不堪的女人,就該被浸豬籠,該下地獄!”
“她這種人,簡直死不足惜,活著也是一個禍害,害人精,不得好死。”
“……”
所有的話,齊齊向她涌來。
帶著尖鉤,帶著倒刺。
不見鮮血,不罷休。
而云酒知道的,關于她坐牢的事,恐怕是她那些年里,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了。
只是更多的,她已無力向她傾訴。
“都過去了!”
喬音撩了撩發絲,又給云酒重新換了一杯水。
云酒喝著水,眼神堅定:“音音,我信你,你入獄的事肯定是被冤枉的,我一定要幫你洗刷冤屈。”
“但有一點,你不準再隨便離開了。”
喬音點頭,心里是滿滿的感動。
“小酒,謝謝你一直在找我,也謝謝你還相信我。不過,你不應該來的,更不應該和我走的這么近。”
云酒不解:“為什么?”
喬音很耐心的和她解釋:“你知道的,我風評不好,在他們眼里,我是害人精,是狐貍精。”
“我的人生,已經這樣了。但是你不同,你是圈里的小公主,我們小酒以后要找一個好婆家,一個真心待你的老公,萬萬不能被我連累了。”
云酒不屑道:“我才不在乎這些,再說了,要是我的愛人不能接受我的朋友,他也算不得我的真命天子。”
她看的豁達,也想的豁達。
但喬音不能也想的簡單。
有些事,正是經歷過,她才清楚,一個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一個人淹死。
很多人時候,大家要的不是真相,只是要她們想要的結局。
就比如,他們根本不在乎,她有沒有出軌,他們只在乎,有沒有把她從傅少夫人的位置上拉下去。
下午四點的時候,云酒手機的連環響起。
她沒有任何興致的接起:“我說了,我不去,不去……,那個聚會我不感興趣。”
掛了電話,喬音問她:“什么聚會?”
“就是圈子里的一些聚會,我爸想讓我多認識一些人,說的好聽,就是變著法的相親,我才不去。”
“我倒是挺感興趣的。”喬音道。
云酒驚詫的看著她:“那些人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音音,你確定要去嗎?”
“嗯,確定。”喬音對她淡淡一笑,像是在說服她:“放心吧,我沒那么脆弱,已經百毒不侵了。”
云酒還是擔心,據她所知,有幾個人的嘴,說話夾槍帶棒的,難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