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怔住了,腳步也滯在原地。
臺長秘書去拉她,她卻沉下了聲音——
“這是……什么意思?”
喬溪婉轉一笑,“何老師千萬別誤會,我們想投資只是因為關心年輕舞者。這些年輕人刻苦練功,用汗淚灌溉了十幾年,就為了臺上這幾分鐘的綻放,實在太不容易!我們作為長輩,應該多給年輕人一些幫助支持和鼓勵,您說是嗎?”
喬溪言下之意:何曼作為前輩,應該再給徐多嬌一次機會。
“是?!焙温鸬馈?/p>
喬溪和徐多嬌都舒了口氣!
有錢能使鬼推磨,行業天后又如何?
圍觀之人也都默然低頭,準備散去。
就在喬溪覺得“穩了”的時候,何曼輕輕甩開了臺長秘書的手。
“喬女士說得沒錯,我們是應該給年輕人幫助支持和鼓勵,所以,我們有責任幫他們維護公平秩序,這樣才不會讓低頭苦練之人寒心。”
圍觀舞者又紛紛回頭,看向何曼。
喬溪繞玩著手上的戒指,看著臺長秘書好言相勸,何曼卻不為所動。
喬溪明白這個何曼不好糊弄,略作思忖,轉身給了徐多嬌一個清脆的巴掌!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徐多嬌,從小到大別說巴掌了,喬溪連重話都沒說過她一句。
她捂著臉,眼淚瞬間溢了出來,“媽……”
喬溪沒有看她,而是恭敬地望向何曼,“何老師說得對,是非曲直不能亂,否則對其他孩子不公平!多嬌雖然是我女兒,雖然這支舞是她從別人那兒聽得的靈感,但她畢竟是表演者,有什么錯都得擔著!所以沒有獎杯也是對的,我毫不偏袒!”
她說得大義凜然,何曼的眼神明顯松動了。
喬溪又道:“可是,若因為犬女失察,影響其他年輕舞者的培養計劃,那就是她恕不清的罪過了!我從小就喜歡跳舞,可惜因為家庭條件沒法實現夢想,現在有能力了,終于可以不讓其他孩子重蹈我的覆轍了,只是……不知道我這個罪人之母,還有沒有資格去關心助力那些年輕的孩子們呢?”
她說得情真意切,何曼動容了,“喬女士言重了?!?/p>
“太好了?!眴滔D頭吩咐陳大柱,“大柱,把徐多嬌領回家,禁足反??!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