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你希望是什么關系?”莊席玉把問題拋了回來。
舒錦安默然,然后說:friends
with
benefits。(炮友)
“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不想。”
“為什么呢?”
“因為經濟地位和權力地位的極度不平等,就算在一起也不會長久。”
莊席玉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表示異議。
記不清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第二天起床舒錦安感覺自己的感冒并沒什么好轉,嘆了口氣。
因為不想吃飯,莊席玉還是給她準備了咖啡,這次她喝了。
下車之前,莊席玉看著她說:“不給我一個離別吻嗎?”
舒錦安有點猝不及防,最后只敢親了一下她的臉。
“周五下課之后我開車來接你。”
今天莊席玉也是滿課,同樣會很忙。
“嗯。”
因為已經約好了明天再見面,上完下午的課后舒錦安回到了宿舍。坐在桌子前學習了一會,心思有點難以集中,總是會想起莊席玉,想到自己陷入的道德困境。
舒錦安有點生悶氣,于是給自己開了兩瓶酒,想著喝完更容易入睡,但她忽略了酒精會降低人的心防。
兩瓶酒下去,對莊席玉的思念只增不減,腦子一熱就給對方發了消息。
[我可不可以去找你?]
發完就立刻想撤回,但對面已經正在輸入中。
[對不起,忽略掉這條消息,我喝多了腦子不清醒。]
對面一直顯示正在輸入,兩分鐘后,莊席玉的消息才發過來。
[我現在有點忙,晚點還有應酬,半小時后給你打車,你先過去。]
舒錦安發消息時很期待她能同意,可現在又躊躇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行為越界了。
出發之前,她猶豫糾結了好久,還是去廁所換上了自己能找到的最性感的內褲。
既然對方同意了,那么除了這個之外別無可能。
五十分鐘后,舒錦安忐忑地到了莊席玉的小區,蹭了同路人的電梯卡上了樓。
她不知道密碼,于是就蹲在門口,等著莊席玉回來。
當然可以發消息問,可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