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舒錦安立刻服軟。
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被激起怒火的莊席玉比之前更狠,添了一根手指,讓她在欲海中反復起落,就是不給讓她滿足,并且會簡單粗暴地用扇巴掌的痛意來中止她的快感。敏感嬌嫩的穴心被打時的疼痛反饋比打屁股要明顯得多,每一次都能將她從頂點瞬間拉回。
記不清幾次edging后,舒錦安實在受不了,一邊哭一邊軟聲祈求。
莊席玉突然停下動作,直起身來,看著她笑。
過于熟悉的景象突然觸動舒錦安的神經,曾經歷過的不安和屈辱條件反射般浮現,她的心一瞬間沉了下去,連帶著身體也冷了。
預想中的言語羞辱并沒有來臨,莊席玉只是輕柔地抬起她的腿。
“不繼續了也可以。”
截然不同的態度安撫了她,舒錦安稍稍松開揪住床單的手。
舒錦安,你沒有在和那個人做愛,以后也不會了。
莊席玉很溫柔,起碼到目前為止都很溫柔,不要怕。
或許是不安感和想要確認現狀的迫切,促使著舒錦安吐出更挑釁的話。
“你不行了的話我就去清理一下,然后睡覺了。”
莊席玉動作一頓,似乎輕輕嘆息了一下?舒錦安不確定。
“如果你能十分鐘不出聲,我就放過你。”
舒錦安再次揪緊了床單,但沒有對這個讓她不適的要求提出異議。莊席玉當她默認,伸出兩指,沾滿穴口處黏膩的淫水后便探了進去,同時俯下身替她口。
疊加的快感如電流般流遍四肢百骸,長時間處于未滿足狀態的身體格外敏感,這種狀態下,過多的快感似乎也變成了某種折磨,讓人渾身顫抖。
即便如此,不發出聲音這個要求對舒錦安來說仍然不算很難,她已經在無數次類似場景中習慣了隱忍。
手中的身體在顫動著訴說愉悅,身體的主人卻能做到靜默無聲,莊席玉沒有為舒錦安的特殊技能感到驚嘆,反而察覺到一點違和,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抬起頭,看著舒錦安說。
“有什么我們沒有提前確認到的地方,如果不想的話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或是你臨時、確實不想了,也可以和我說。”
舒錦安有些迷迷糊糊,不確定她這話的具體意思。她咬著牙忍耐不斷襲來的快感,甚至可以一絲輕哼也不流露。
莊席玉用手指挑開她緊閉的牙關。“叫出來。”
“你不是不讓我出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