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就被打橫抱起進了浴室。
“干嘛?不是要洗澡?”
“一起洗,節省時間。”
曲荷:“”
信他才怪。
浴室水花聲啪啪響起,時不時夾雜著幾聲模糊的嗚咽和低沉的低吼。
“可以了!莊別宴,我要掉下去了,不要了”
“馬上就好,乖,馬上”
夜幕低垂,繁星初上。
曲荷被抱著從浴室出來放在床上時,渾身酸軟。
她忍著難受,抗議似的抬腳踢了下旁邊的男人。
莊別宴結結實實挨了這一下,笑著順勢把她摟得更緊,熟練地幫她揉著腰。
曲荷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要吃飯嗎?我拿進來?”莊別宴問。
“等會一起出去吃吧。”她懶懶回答。
“好。”
曲荷享受著難得的寧靜,可腦袋卻一團亂麻。
那些關于白月光和燕子的問題,似野草瘋長。
莊別宴低頭看著趴在懷里蹙眉的人,從剛才他就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了。
“今天有發生什么事嗎?”
他只是象征問了句,如果曲荷不說,他自己也可以去查。
曲荷愣了下,想起了司月說的那句話,猶豫開口,“我今天,碰到了錢昭野。”
莊別宴手上動作頓了下。
曲荷簡單說了下當時情況,但刻意掠過了白月光的那部分。
“他一直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方乾名。”她最后說了句。
莊別宴沉默片刻,收緊手臂,無比認真說:“阿荷,謝謝你肯告訴我。”
他心里涌動著幾分慰藉,至少曲荷肯把這些事告訴他,那是不是表示兩人之間的信任多了些。
她也在試著和他敞開心扉,在向他展示自己的小世界。
曲荷調整了下姿勢,抬頭看他,張了張嘴,問:“那你呢,莊別宴?你有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的?”
“沒有。”莊別宴回答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