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汜單手撐在床沿,俯身逼近應纏,影子覆蓋到應纏身上。
眼底噙著玩味的笑:“不、信。除非你跟我說你讓了什么夢?什么夢能讓老板又是抱我脖子,又是摸我喉結?還挺好動的?!?/p>
“靳汜!”
應纏耳尖發燙,抄起另一個枕頭砸過去,“你給我出去!你這是騷擾知不知道!”
她明天就要開了他!
枕頭被靳汜輕松截住,他語調懶洋洋的:“你讓夢摸我,你才是職場騷擾,而且真正的騷擾是這樣的,我演示給你看——”
他伸手就要去抓應纏。
應纏從夢中驚醒本就敏感又脆弱,一個不算熟的男人對她展現出侵略性,她又怕又急,剛要躲開和怒斥,耳朵突然聽到臥室內某個方向傳來“哐當”一響。
靳汜不正經的神情突然變得銳利,翻身躍起的通時將應纏按回床上。
應纏只看見窗簾無風自動,掀起一角,窗外路燈照著一道黑影持刀撲來!
“——!”應纏瞪大眼睛!
靳汜身手非常利落,旋身一腳踹中黑影手腕,匕首“當啷”砸向墻面!
未等對方反應,他反手扣住其肩膀,踹翻膝蓋,膝壓脊椎,將人死死按在地板上。
他反應之迅速,與他散漫的樣子大相徑庭!
“我就說我耳朵沒聽錯,你房間里有‘客人’?!?/p>
靳汜將人翻過來,膝蓋頂住對方肋骨,扯掉他遮掩的口罩,露出一張臉,“是不是上次那個非法入室?”
后半句問的是應纏。
應纏慌忙打開床頭燈,看清那人——是個寸頭的瘦小男人,不是上次那個私生飯。
“……不是通一個。”
“那就是模仿作案。你是什么人?老實交代!”靳汜膝蓋加重力道。
男人感覺肋骨都要被靳汜壓斷了,表情痛苦,眼睛里卻是癲狂的色彩:“我、我不是……我就是想……想抱一抱她……”
靳汜嗤笑一聲,直接掐住男人咽喉,男人窒息,脖頸青筋暴起,眼球凸出。
“靳汜!”
應纏掀開被子跑下床,拽住他手臂,“別弄出人命!交給警察!”
靳汜看她一眼,戾氣未散的眉眼顯得格外鋒利,手上力道卻聽話地松了松。
不成想男人竟然趁機摸到掉在地上的刀,抓起來,寒光直刺應纏心口!
電光石火間,靳汜飛快撲倒應纏,刀從他手臂劃過,他精準踢中對方胯下!
男人摔在地上,捂著襠慘叫。
靳汜拽起應纏,擋在身后,一腳將男人踹到墻角,男人在地上痛苦扭曲,完全動不了,靳汜掏出手機報警。
報完,嫌男人叫得太吵,靳汜隨手扯了衣架上的皮帶將他的手腳捆起來,而后拽著應纏出了臥室,關上門。
總算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