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算是儲物盒還是保險箱。。。。。。
這時,傅覺夏突然提出一個要求。
他指鎏金色的盒子說:“媽媽,這個給我嗎?”
孟九笙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思索一瞬,便點頭答應:“可以給你。”
這應該本來就是屬于他的。。。。。。
午后,祁之還有事便先行離去了。
孟九笙則迫不及待地畫了幾道符篆。
但令人意外的是,斷岳毫根本畫不出任何東西,甚至連朱砂液都無法附著。
她試了好幾次,可那筆尖仿佛沾了油,不論怎么努力,它都潔白如新,一塵不染。
畫在紙上更是半點痕跡都沒有。
“不是,你身為一支筆,寫不出字能有什么用?”
還說書寫命運呢,畫個畫都費勁。
孟九笙激動的心情一下子從云端跌至谷底。
頗有一種:空有一身靈力卻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斷岳毫聽到孟九笙的抱怨,發出一陣陣嗡嗡的低鳴聲,像是在抗議。
孟九笙轉念一想,又拿起普通的朱砂筆畫了一道符。
看著凝聚在符紙上的靈力,她的心里終于得到了一絲安慰。
“行吧,還是有點用的。”
在這期間,傅覺夏一直默默觀察著孟九笙的動作,只是看不懂她為什么一會兒高興,一會兒不高興。
孟九笙將紙筆收好,然后看向身旁的小家伙。
“走吧,我送你回家。”
“嗯!”
一大一小牽著手走在林蔭小道上,傅覺夏抱著那個盒子,像是尋回了丟失已久的玩具。
孟九笙默默看著這一切,心里一直想著,這盒子和傅覺夏到底有什么關聯。
自己和傅覺夏又會有什么關系。。。。。。
如果斷岳是她的法寶,那為什么會存放在傅覺夏的盒子里。。。。。。
唉,想不通。
孟九笙默默嘆了口氣。
兩人走到半路,恰巧撞上前來找人的傅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