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師才四十多歲,而且剛收下吳家給的兩百萬酬金,事成之后還有五百萬的尾款。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不可能會自殺。
不過吳家托人問過,大師死的時候現(xiàn)場并沒有其他人出現(xiàn)的痕跡。。。。。。
雖然很邪門,但他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許昭陽聞言不禁打了個哆嗦。
“這么邪性嗎,收錢就死?”
吳敏:“大師死后,我爸也一夜白頭,他擔心自己會和大伯、姑姑一樣,所以才發(fā)布公告請來這么多人。”
孟九笙看得出來,這也是吳顯貴走投無路了。
他想集思廣益幫助吳家走出困境。
吳敏突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孟九笙。
“我之前聽林悅說,你們解決了她外婆家的事,那你能幫幫我爸嗎。。。。。。”
“看情況。”孟九笙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她進門時已經(jīng)觀察過吳顯貴的面相,他眉心凝聚著濃濃的死氣,的確是大限將至,非人力可改。
除了吳顯貴,吳家其他人怕是也難逃一死。
吳敏并不知道孟九笙內(nèi)心的想法,只是覺得既然對方不想過問,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到了晚飯時間。
吳家直接擺了三桌酒席招待前來的能人異士。
而孟九笙等人也被請了下去,不過管家貼心地為他們單獨開了一個小桌。
席間,不少人在高談闊論,甚至放下豪言壯語。
“吳老板,你放心,只要貧僧誦經(jīng)七日,超度令尊的亡魂,定能保你后世長命百歲,福壽綿長。”
話音未落,鄰座的老道便嗤笑出聲。
“你可拉幾把倒吧。”他斜眼睨著和尚,“這跟吳老板的父親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只是招惹了邪祟,導(dǎo)致家宅不寧,還得看貧道做一場法事,將那邪祟徹底封印起來,光念經(jīng)頂個屁用。”
和尚氣得眉毛直抖:“修行之人,言辭怎能如此粗鄙!”
道士晃著酒杯,不以為然:“你個禿驢能有多高尚,都說出家人四大皆空,我怎么看您滿眼裝的全是錢。”
“施主,你不是也一樣為了錢?”和尚勉強壓著怒氣。
道士一拍胸脯:“至于貧道坦蕩,不像你們出家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