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忙腳亂地去扶兒子,轉頭怒視著傅覺夏:“你怎么能打人呢!”
傅覺夏氣鼓鼓的:“他。。。。。。罵我。”
女人眉頭擰成了一團:“小孩子不懂事,你至于這么斤斤計較嗎!”
孟九笙走到了傅覺夏身邊,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以示肯定。
隨后居高臨下地睨著女人:“大姐,你這話真有意思,誰還不是個寶寶了,你家孩子自己不教育,自然會有別人替你管教。”
女人歇斯底里:“我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你們還想怎么樣!再說我們哪點說錯了,私生的不就是野種,你算個老幾啊就在這教育我兒子!”
她打量著孟九笙,眼底忽然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呵,我知道了,你不會是傅今年包養的大學生吧?現在的女孩子,真是不知道廉恥。”
傅今年猛地跨前兩步,周身氣壓瞬間降至冰點。
“你再說一遍。”
女人被他突如其來的氣勢震得后退半步,但仗著人多還是硬著頭皮說:“怎么,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是嗎?”
孟九笙輕笑出聲,眼底閃過一絲寒芒:“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她雙手環胸,緩步向女人走近。
“我看你子女宮發黑有暗紋,八字時柱劫財坐七殺,主子女有克傷,你這寶貝兒子再不好好管教,只會落個非死即殘的下場。”
女人愣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
“你敢咒我兒子!”
眼看雙方逐漸劍拔弩張,老師急忙擋在幾人中間:“好了好了,大家和氣生財,大早上的別吵架。”
女人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她憤怒地質問老師:“我兒子在你們學校門口受了欺負,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老師一臉為難地看向傅今年和孟九笙。
“那個。。。。。。小夏家長,教小朋友打人確實不對,要不,你們給小宇媽媽道個歉?”
“還有,這么詛咒一個五歲的孩子,是不是不太好?”
傅今年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我兒子被人辱罵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校方站出來主持公道。”
“這個。。。。。。”老師支支吾吾,額頭冒起了冷汗。
傅今年指著小男孩說:“他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私底下恐怕更是肆無忌憚,我為什么從來沒有接到你們校方的反饋?”
“這個。。。。。。”老師眼神閃躲,“小宇平時是個很乖的孩子,我們之前也沒有發現類似的情況。。。。。。”
“有!”傅覺夏揚著小臉反駁,“我說了。。。。。。你兇我。”
傅今年眸光深沉,語氣中帶著森森寒意:“一個托管班就有霸凌同學的現象,你們身為老師,不僅不作為,反而指責我的兒子,這就是你們園方的管理方式?”
“不是。”老師急得語無倫次,“小夏爸爸,事情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小朋友之間發生點摩擦是很正常的。”
孟九笙輕笑:“那我們家孩子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