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詫異的看了一眼井田一郎,但也點了點頭。
“這是腎虛精虧的表現,我給你開點藥,不出一個星期就能好!”
井田一郎冷笑著看向了我:“這么簡單的病例,實在是侮辱我的醫術。”
男人被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自己腎虛,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但是又不能反駁。
而此時,我直接拿著銀針上前,隨后掀起了男人的衣服,一針刺入了他的側腰。
這一幕把井田一郎都看傻了,怎么一上來就扎針,我甚至都沒有把脈!
“你就是熬夜熬多了,早點休息就沒事兒了。”
我手里的銀針在男人的側腰捻動了幾下,隨后便拔出來了,笑著看向了井田一郎:“別費勁了,已經治好了。”
“不可能!”
井田一郎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這么快?
中醫救人向來是循序漸進,即便是針灸治療也不會有見效這么快的。
剛才還一臉頹靡的男人現在明顯看著精神了不少,周圍的人紛紛喝彩:“小神醫好樣的!”
“中醫文化博大精深,豈是你們這些小鬼子能參悟的?”
“滾回東瀛去吧!一群廢物!”
井田一郎不信邪,上前又給男人把了一次脈,隨后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我:“八嘎!你是不是作弊了?”
“自己醫術不濟就污蔑別人作弊?要臉嗎?”我冷笑著問道。
“不!這不可能!中醫怎么可能這么快?”井田一郎依舊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中醫文化博大精深,你們偷學的不過是一點皮毛罷了,也敢在我們面前班門弄斧?”張永年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