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東洲搭上子春的肩頭,“你看看我這張臉,你再看看你那張臉,我不該邀功嗎?”
齊東洲不光黑,臉上還在蛻皮,乍一看,怪觸目驚心。
子春有點兒憋不住笑,“真的這么苦?”
“能不苦嗎?”齊東洲瞬間打開話匣子。
“伍國公和鎮東侯里應外合,楚國余孽被追的躲進深山?!?/p>
“你知道那深山上的日頭,有多烈嗎?”
子春盯著齊東洲的臉笑得幸災樂禍。
“原來如此!”
“那你這段時間,是過得不輕松。”
“就是嘛!”齊東洲一臉理所當然。
“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擒住林定,不來邀功,對不起我臉?!?/p>
“哈哈哈”子春失笑,“聽聞那伍飛虎是鎮東侯的嫡長子,你說,你搶了他的立功機會,他回到京城”
“那又怎樣?”齊東洲咽了咽口水,強撐著不露一點兒怯。
“就算那小子是鎮東侯府的世子,那我還是殿下的親信呢?!?/p>
“呵呵”子春看破也說破,“那你為什么緊張到咽口水?”
“我渴了!”
齊東洲嘴很硬,心中卻叫苦連天。
當初在伍國公府,他和伍飛虎都被派去給太子殿下梳頭。
他是安排到伍國公府的眼線,很珍惜近身侍奉太子的機會。
他表現的很積極,連暗衛的手勢,都比劃給太子殿下看了。
偏偏太子殿下選了孤兒伍飛虎。
他對此耿耿于懷,后來被伍姑娘留下來做太子殿下的護衛。
他就頻繁搶伍飛虎近身侍奉的機會。
以前,伍飛虎不知太子殿下身份,沒那么在意他搶機會。
如今,伍飛虎肯定早就緩過神來
加上伍飛虎因他撞破太子殿下身份,被送往了鎮北軍。
那小子班師回朝,一躍成為鎮東侯府的世子,身份壓他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