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姌一進屋,就脫去身上的披風,露出輕薄的紗衣。
朝蕭蒼燁的懷里鉆。
蕭蒼燁連著吃了十幾天的素食,吃的生無可戀。
也沒一點兒興致,滿眼嫌棄推開上官姌。
“你進來,就不知道給本皇子弄點兒葷腥打牙祭?”
上官姌臉色討好的笑僵住,內心的羞憤涌上臉頰。
卻又不敢直說。
“殿下,那些護衛查的嚴,妾身帶不進來?!?/p>
蕭蒼燁餓的兩眼冒光,指著上官姌心口兩側,“你藏在這兒,帶進來,誰敢查?”
上官姌滿眼錯愕。
難以置信她的夫君,竟讓她在胸口藏葷腥給他帶進來?
才吃了十幾日素食。
就這么饞嗎?
“你這是什么眼神?”蕭蒼燁氣得心頭一梗。
“從今日起,你也不準食葷腥,吃素半個月,這是命令!”
“是!”上官姌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挫敗感。
想了想她的任務。
刻意壓低聲音。
“殿下,妾身今日陪舅舅去伍國公府談退親”
蕭蒼燁越聽越生氣,屋內桌上的擺件,都被他砸完了。
上官姌咽了咽口水道:“殿下,舅舅說,只要妾身把話帶給您,不過妾身依舊覺得血洗龍淵寺有點兒冒險!”
“蠢貨!”蕭蒼燁點著上官姌的額頭,小聲罵,“你就沒有想過,血洗之后栽贓給別人?”
上官姌神情僵住,“妾身一葉障目,聽到血洗龍淵寺,就緊張到顧不得思考。”
“還是殿下運籌帷幄!再難的事都難不倒殿下!”
“哼!”蕭蒼燁被夸得嘴角上揚,下意識抬高下巴。
“縱是本皇子再運籌帷幄,也比不上蒼天不長眼?!?/p>
“本皇子密謀那么久,本想等伍國公父子勝利后,就想個法子卸磨殺驢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