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都做不像。
他竟還指望林禮暉給他想出一個有用的對策。
他也是氣糊涂了。
那林禮暉還不如他,還是個情竇未開的悶葫蘆。
他還是去看書。
總能找到對策。
蔣國公府,蔣國公夫人一張臉漲得通紅,氣得直哆嗦。
“國公爺,伍家那個女瘋子就是在訛人,你怎么能答應賠償她二十萬兩白銀?”
蔣國公本就煩躁,聽見這話,更是氣得怒火焚燒。
猩紅的眼眸,看看一言不發的上官姌,怒視著蔣國公夫人。
“不答應行嗎?”
“你沒聽見那女瘋子是怎么威脅咱們的?”
看見蔣國公暴怒,蔣國公夫人不敢再追問,咬緊牙槽。
上官姌心中很不踏實,“舅舅,她手中真有證據?”
蔣國公蹙眉,長嘆一口氣,“有鼻子有眼,老夫賭不起,你們也賭不起。”
上官姌摸了摸臉頰,想起蕭蒼燁扇耳光時,指責的話。
“舅舅,她當初勸我在中周旋,協商與表弟退親時,我真的只是勸她安守女子本分。”
“我也沒有想到,那些話竟會激起她一身反骨!”
蔣國公眉頭越蹙越緊,眼中對上官姌的嫌棄一閃而過。
“不怪表姐!”蔣淵氣鼓鼓道:“伍夢甜本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她是粗鄙不堪的女瘋子!”
蔣國公夫人滿眼贊同,“淵兒說的對,伍夢甜就是個粗鄙不堪的女瘋子,還滿身銅臭”
“你閉嘴!”蔣國公滿眼嫌棄打斷蔣國公夫人的話,“少在這兒說廢話,去備銀子!”
蔣國公夫人難以置信道:“這也太便宜她了?”
“頭發長見識短的蠢貨!”蔣國公抓起杯子,朝蔣國公夫人身上砸過去,“咱們現在還有選擇的余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