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蔣淵喝喜酒?
只有她想的出來。
還眾目睽睽之下說,要跟他圓房的事。
既讓人羞澀。
又讓人怪期待的。
秦子溯滿眼驚訝,禁欲太子殿下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臉紅成這樣?
他滿是不解,側眸看向看熱鬧看開心的金裕康。
金裕康對著秦子溯擠眼,示意秦子溯看向蔣淵。
秦子溯看了看被捆綁在馬背上的蔣淵,又回頭,這次一眼注意到蕭昀旭眷戀的眼神。
他恍然大悟。
“秦世子,實在對不住啊,你快點兒揉揉手!”
秦子溯驚呆了。
還能這樣氣人?
他一個打人者,手除了感覺暢快外,無任何不適。
用得著揉藥?
他余光看向蕭昀旭,發現禁欲太子眼眸轉冷。
二話不說,接起小藥瓶,仿佛真的傷到手一般。
輕輕揉著手。
幾人一唱一和,蔣淵氣得心頭一抽一抽的疼。
打又打不贏。
告又不敢告。
他來伍國公府作甚?
找虐嗎?
可就這樣灰溜溜走了,他今日挨的打不是白挨了?
至少要維持他男人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