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裕健沒有等到孟東哲的回應,一回頭,看見孟東哲把血抹的滿臉都是。
他當即炸毛了。
“孟東哲,你這個奸商,你你你這是想訛爺?”
孟東哲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沒搭理金裕健。
表姐從小教他,人可以善良,但不代表要吃虧。
他不過就是制止一次金裕健在昌運樓鬧事,對方就敢當街幫他綁回金家教訓。
他不訛金裕健。
豈不是對不起表姐今夜為他興師動眾鬧一場?
“孟東哲,爺問你話呢?”金裕健感覺自己又被商賈賤民給鄙視了。
“你是不是吃準了爺不敢弄死你,你信不信爺能把你滿嘴牙齒打斷?”
孟東哲抬眸看向金裕健,“我表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以牙還牙!”
“尼瑪的!”金裕健氣到跺腳,想起他聽到的有關伍夢甜的傳聞,不敢賭。
蔣國公府被人一夜之間剃光頭發,皇上移交給刑部查。
這都半個多月了,刑部查不到一點兒頭緒。
大家都覺得這事與伍國公府脫不了干系。
可刑部找不到證據,也不敢上伍國公府問話。
案子就這么一直拖著。
“這京城怎么有伍夢甜那種女瘋子,女紈绔”
金裕健罵到一半,就看見自家支撐家業的弟弟金???,一路小跑而來。
“大哥!”
“你將孟家公子怎樣了?”
“沒死,還活著!”金裕健沒好氣的翻個白眼。
“我就拿幾個桃子砸了他臉,他竟把自己抹的滿臉血,還想訛我”
“孟公子,失禮失禮!”金裕康喘著粗氣,親自上前扶起孟東哲,“您沒事吧?”
孟東哲抬眸看見是金家二公子,眼神恭敬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