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口腥甜的鐵銹味,讓他很不適應,轉身走到茶桌前,端起茶水漱口。
用帕子捂著鼻子,緩緩仰起頭,余光看向伍夢甜。
他還是走吧!
這個野男人已經被下了三個月不舉的藥,他沒有必要跟野男人爭一時之氣。
試探目的已經達成,伍夢甜這個女瘋子不講道理。
他說的越多,她牙尖嘴利,反擊的越多。
把他氣的越狠。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與其在這兒浪費口舌,不如回去繼續好好謀劃。
爭取在婚前,就折斷伍夢甜這個女瘋子的翅膀。
等伍夢甜這個女瘋子,嫁入蔣國公府,他會把今日之恥連本帶利都討回來。
把這個敢對他動手的賤男人,拉去抽筋扒皮,扔到亂葬崗去喂野狼。
想到這兒,蔣淵心中的氣惱,瞬間卸去不少。
“伍夢甜,本世子不跟你說了,你再不收斂些,以后有你的苦頭吃。”
看出蔣淵想走,伍夢甜挽著少年郎的胳膊,笑瞇瞇地讓出一條路。
不咸不淡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蔣世子今日沒有別的事了?”
“哼!”蔣淵捂著鼻子冷哼一聲,惡狠狠看掃伍夢甜一眼,轉身就走。
心中暗暗發誓,遲早有一日他會讓伍夢甜跪下求他,跪下來跟他認錯。
看著蔣淵離去的背影,伍夢甜看向賀管家。
“賀叔,看出來沒?”
“看出來了!”賀管家蹙著眉頭道:“他不是來退親的,婚書以及見證人都沒帶,是來試探咱們的。”
一直未開口的林禮暉突然道:“表妹,你之前一直喊著要跟他退親,現在又突然不退親了,他不懷疑嗎?”
“肯定會懷疑!”伍夢甜揉揉眉心,“他們弄出這么一大場戲,不就是想要折斷我的翅膀,想看我反應。”
“我執意要退親,他肯定會懷疑這一切,也有我的推波助瀾,我恐難退親。”
“我放低姿態,求他不要退親,他又會覺得我做戲,唯有帶著‘小乖乖’來,他會認為這是我的最后的倔強。”
“幾番交鋒,我已經徹底激起蔣國公府和三皇子一黨心中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