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去查,這個程太醫是誰的人,值不值得信賴?”
“賀叔,姑娘也剛吩咐過。”孟祥失笑,“一模一樣的話。”
賀管家拍著心口,“雖然請他之前查過一遍,但他突然要給姑娘診脈,還得再查他一遍。”
“是!”孟祥心領神會轉身。
秦子溯帶著伍國公府的果茶,揣著兩幅字畫,滿載而歸,一路上哼著小曲。
剛進宮門,就迎面撞見愁容滿面的刑部侍郎顏致盛。
“顏大人?這是?”
“秦世子!”顏致盛笑的比哭還難看,“這蔣國公父子被人剃光頭的事,您知曉嗎?”
“知曉!”秦子溯收起臉上的笑,“蔣淵差點兒在御前把這事栽贓到本世子的頭上。”
“”顏致盛神情僵住一瞬,“下官不知還有這事?”
“顏大人可要好好查查。”秦子溯笑著拍了拍顏致盛的肩頭。
“最好把蔣國公父子得罪的人,都查一遍”
“刑部哪有這時間?”顏致盛一臉苦笑道:“一大堆卷宗,哪個不比這個案情大?”
“那確實辛苦!”秦子溯笑得意味深長,“蔣家這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少,你們刑部無憑無據,這件差事也很難辦。”
“果然不出我所料,伍夢甜體內寒氣尚未祛除干凈,又加上肝氣郁結,得盡心調養。”
“不愧是太醫院的人!”伍夢甜對著程太醫豎起拇指。
每每想到蔣家無恥貪婪不肯退婚,她心頭就堵得慌。
怎能肝氣不郁結?
聽見伍夢甜肝氣郁結,蕭昀旭眼眸瞬間轉冷。
可惡的蔣家!
可惡的蔣淵!
“程太醫,可能根治?”
程太醫滿是詫異抬眸,伍家嫡女這個外室好強的氣場。
就算隔著面具,他都能感受到這個少年身上的壓迫感。
一點兒不輸宮中的貴人。
這外室什么來歷?
怎會對伍家嫡女這么上心?
“程太醫,可能根治?”蕭昀旭看見太醫不回他,又問一遍,這一次比上一次壓迫感還強。
程太醫咽了咽口水道:“只要伍姑娘調整好心情,讓在下用藥浴和藥酒輔助治療,不出半個月,就可讓姑娘痊愈。”
“以后每個月不會疼了?”伍夢甜迫不及待看向程太醫。
程太醫神情很不自在的點了點頭,“痊愈后,不要再受寒,姑娘就不會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