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伍夢甜笑罵道:“這一疊賬本子誰看的?”
“甜姐看的!”蘇行朗笑得一臉討好,手撐著書桌,“甜姐,你幫我想個法子好不好?”
“到底怎么了?”伍夢甜接過丫鬟遞來的茶水,輕抿一口,上下打量著蘇行朗。
“你這幾日不是厚顏無恥纏著我表妹,過的挺滋潤的?現(xiàn)在怎么又要死要活?”
蘇行朗可憐巴巴道:“甜姐,你知道訂婚應(yīng)該長幼有序吧?”
“廢話!”伍夢甜一下聽明白蘇行朗的頭疼事,“你二哥不肯訂婚?連累到你了?”
“甜姐聰明!”蘇行朗頭點(diǎn)的跟小雞啄米一樣,“我娘看中了兵部尚書家的嫡長女,我二哥死都不同意這門婚事。”
聽見蘇行慎不肯訂婚,蕭昀旭瞬間有了危機(jī)感。
他緩緩放下筆。
再也沒有心思抄書。
蘇行慎還沒對甜甜死心?
“這,我可幫不了你!”伍夢甜手指輕扣桌面,丫鬟迅速上前,為她再續(xù)一杯茶水。
“甜姐!”蘇行朗換個方向,眼巴巴看著伍夢甜,“自從凱凱病好后,我二哥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伍夢甜滿眼詫異,她都已經(jīng)與蘇行慎把話都說開了,“他又沒有染上麻疹。”
蘇行朗搖了搖頭,“甜姐,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我二哥身上的意氣風(fēng)發(fā)突然沒了。”
聽見這話,齊東洲瞬間想起他以牙還牙,把蘇行詩想要下給太子殿下的不舉藥,下給了蘇行慎,一下笑出聲來。
“嗬嗬嗬”
齊東洲奇怪的笑聲,一下引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他。
看見齊東洲笑成這樣,蕭昀旭瞬間反應(yīng)過來,蘇行慎為何身上的意氣風(fēng)發(fā)沒了?
他輕咳一聲,示意齊東洲收斂一些,眼眸看向伍夢甜。
聽見齊東洲笑得幸災(zāi)樂禍,伍夢甜頓時想起那只有半瓶的不舉藥,“你笑什么?”
“沒沒沒什么?”齊東洲沒有察覺到伍夢甜的神情有異。
還自說自話道:“小的突然想起老李養(yǎng)的一條大黃狗,本來生龍活虎,被野狼咬掉了蛋,就一下子變得萎靡不振起來。”
“啊?”蘇行朗滿眼驚愕,“我二哥的樣子就是萎靡不振,甜姐,我二哥不會有隱疾”
“咳咳咳!”伍夢甜一陣輕咳,打斷蘇行朗的口無遮攔。
“蘇老三,你腦子壞掉了?什么話當(dāng)說,什么話不當(dāng)說,你都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