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蔣國公把伍夢甜的事,上升到毀了蕭國的根基上,皇上的臉色瞬間沉下來。
松開蔣國公。
轉(zhuǎn)身坐回原位。
看出皇上的態(tài)度,皇后笑得意味深長:“本宮竟不知蕭國的根基系在一女子身上。”
蔣國公搬出路上想的說辭,“回稟皇后娘娘,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nèi),女子承擔著養(yǎng)育子嗣的責任。
若我朝女子被伍家嫡女帶歪了,教養(yǎng)出來的子嗣也立身不正,長久以往,可不就是會毀了蕭國的根基?”
皇上順著這個思路一想,覺得蔣國公說的有幾分道理。
“伍家那丫頭的性子,確實有些跳脫,是該約束一二。”
不然,將來吃苦受累的是他的兒子,還有他的孫子。
蔣國公不知道皇上心中的盤算,只覺得皇上認同他的話,頓時跟打勝仗的公雞一樣。
“皇上圣明!”
“這京城擁有府兵的人,也不少,若都像她一樣,縱容府兵在京城敲鑼打鼓,這京城哪兒還有皇城的威嚴?”
“對啊!”皇后不緊不慢笑問蔣國公,“既然你把伍家嫡女說的一無是處,何不退親?”
聽見皇后問話,蔣國公不敢不回答,卻也不敢說實話。
“回稟皇后娘娘,行遠大師曾說過,伍家嫡女與小兒的婚約,是互旺彼此的天作之合。”
“伍家嫡女守孝三年,小兒為她推遲三年婚約,如今兩人都拖到這個歲數(shù),這個婚約一旦解除,對兩人都很不利。”
皇上和皇后對視一眼,兩人都明白蔣國公為何霸著伍家嫡女這門婚約不撒手。
卻都不好直言。
秦子溯可沒這么多顧忌,“吆吆!!竟是互旺彼此的天作之合,難怪蔣國公竟上門親自訓誡未來的兒媳婦!”
“哦?”皇上微微挑眉看向蔣國公,“蔣國公不跟朕解釋解釋?朕將來如何面對朕的義弟?”
看見皇上這眼神,蔣國公心中咯噔一下,趕緊請罪。
“啟稟皇上,老臣本沒有上門訓誡伍家嫡女的意思。”
“老臣本想勸她收斂性子,不要一點點事就叛經(jīng)離道,敗壞伍國公府的名聲,可她一句也不聽老臣的勸誡,還命人敲鑼打鼓敗壞老臣的名聲。”
“好一個離經(jīng)叛道!”秦子溯看熱鬧不忘煽風點火,“伍家嫡女但凡軟弱一點兒,蔣國公一個人就可以做兩大國公府的主!”
皇上聽見這話,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