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未出嫁前的友誼,沒有那么多利益牽扯,相對純粹。
女子結婚后,涉及夫君的黨政之爭,就很難純粹。
從她反抗蔣家這門親事起,她和上官姌就很難同路。
想到此,她收起眼底的落寂,抬起一個客套的笑。
“不敢高攀三皇子妃!”
“您這次來,是不是替您夫君給我結算賠償的?”
“甜甜!我從未想過,我們之間有一日會變成這樣?”上官姌又嘆一口氣。
見上官姌一直在跟她談兩人過去的交情,伍夢甜垂下的眼眸,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三皇子妃,有些人走著走著,就不同路了!”
上官姌沉默許久,問:“所以,你動手搶殿下名下珠寶鋪子的生意,是打算與我決裂了?”
“生意場上正常競爭!”伍夢甜神情淡淡看著上官姌。
三皇子弄翻她的馬車,光拿那點兒賠償怎么夠?
三皇子名下的珠寶鋪子,生意很火爆,她一直都眼紅。
之前顧念蔣家關系,才忍住沒搶珠寶鋪子的生意。
這次進宮告御狀,她看出皇上和皇后對伍家的態度。
她估摸著搶三皇子的珠寶鋪子生意,也沒有大礙。
放煙花的那晚,她就召集屬下的管事,放手一搏。
從輿論導向,從求佛拜神,從新款式,多個維度宣傳。
一下拉高伍家名下珠寶鋪子的名聲,又聯合她名下多個產業一起做活動。
這幾天,搶走三皇子珠寶鋪子不少生意,還都是大客戶。
她手下管事說,這次搶奪三皇子名下珠寶鋪子的生意,進展的特別順利,好似有一股勢力在暗中相助她一樣。
短短幾天,伍家名下珠寶鋪子積攢的庫存消耗一空;預售的訂單,也已經排到下下個月。
這么多錢入賬。
她才沒有功夫跟上官姌攀談之前的塑料姐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