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蔣淵的臉上。
“逆子,你爹我到處找人吃酒,想盡快復職。卻架不住你在背后給我扯后腿。”
“逆子,你說說看,你今天又怎么惹伍家那瘋子了?”
“爹!”蔣淵委屈的捂著臉。
早上被齊東洲扇的一巴掌,好不容易消腫些,現在又被他爹一巴掌給扇腫了。
“我沒有惹那瘋子,我就是按照您說的,想辦法穩住這門親事,誰知我早上”
蔣淵一把鼻涕一把淚,委委屈屈把早上的事說了一遍后。
“兒子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下人打,兒子氣不過,就命人盯著伍家。”
“誰知道伍夢甜那個瘋子,她竟為了下人,鬧出這么大動靜,爹!我不想娶那瘋子!”
“逆子!由得了你?”蔣國公氣得揮起巴掌,還沒抽到兒子臉上,卻先把自己氣暈了。
伍國公府,冬喜本想讓齊東洲先去看府醫包扎。
齊東洲一臉執拗道:“不行,姑娘對小的這么好,小的一定要服侍好姑娘的外室。”
“冬喜姑娘,小的先去服侍好公子,再回來包扎!”
齊東洲不顧眾人的阻攔,深更半夜沖到‘福窩’,直奔蕭昀旭的住所。
看見屋子里燈還亮著。
齊東洲一臉激動推門,“公子,小的就知道您在擔心”
聲音戛然而止,齊東洲一臉驚愕看著屋內。
“公子,他是誰?”
他才被人綁走半天,太子殿下這么快就有新人侍奉了?
看來,他想做太子殿下的親信,任重道遠!
俗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他得讓太子殿下看看,他受的苦。
想到這兒,齊東洲噗通一下,跪在蕭昀旭的腳下。
“公子,小的今天差點兒被蔣世子拔舌頭了!嗚嗚嗚”
“公子,你看看小的頭,蔣世子用酒壇子砸的,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