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伍國公府住進來兩位蘇姑娘,一位想給伍世子做續(xù)弦,一位想嫁給您做太子妃”
“休要胡說!”蕭昀旭放下手中的書,抬眸看向齊東洲。
齊東洲下意識后退一步。
“公子,你讓小的設(shè)法盯著小公子的那邊的情況。”
“蘇家嫡幼女跟伍姑娘說這話的時候,小的親耳聽見的。”
蕭昀旭眉頭緊蹙,“伍家小公子的病情怎么樣了?”
“不是天花,是麻疹!”齊東洲不敢說廢話。
“麻疹也很兇險!”蕭昀旭心中依舊很擔心伍夢甜。
齊東洲趁機又道:“公子,小的還聽見蘇公子問伍姑娘跟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交易”
聽完齊東洲跟他重述,伍夢甜和蘇行謹?shù)膶υ挘掙佬裥那閺?fù)雜的難以形容。
“齊東洲,伍國公府管理甚嚴,你怎么能探聽到這些隱秘?”
齊東洲嘿嘿笑。
“公子,我在伍國公府這三年不白混,在旁人眼中,我對伍家忠心耿耿。”
但是處理不及時,會有很嚴重的后遺癥。
“李太醫(yī),那以您之見,我侄兒這個病可會留后遺癥?”
李稟善捋了捋胡須道:“老夫觀察小公子精神頭很好,可見伍姑娘照顧的很好。這讓老夫多了幾分勝算。”
聽出李太醫(yī)的謹慎,伍夢甜也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又跟李太醫(yī)行禮,“有勞李太醫(yī)了!”
“醫(yī)者本分!”李稟善及時轉(zhuǎn)身進屋,不敢受伍夢甜的禮。
伍夢甜沒察覺到異常,看向發(fā)愣的蘇行謹,“蘇二哥,李太醫(yī)很敬業(yè),凱凱有救了!”
蘇行謹眼神很復(fù)雜,“伍夢甜,你與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交易?”
伍夢甜被問的一愣,“蘇二哥,為何有此疑惑?”
蘇行謹刻意壓低聲音,“我聽聞,這個李太醫(yī)一直在做什么研究?據(jù)說很難請。”
“伍夢甜,你只是受驚嚇病了,皇后娘娘怎么就這么趕巧將李太醫(yī)派來伍國公府?”
伍夢甜又是一愣,“都說當事者迷,旁觀者清,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茬?”
見伍夢甜說的這樣坦然,蘇行謹當即反應(yīng)過來,“你沒有跟皇后娘娘做交易?”
“沒有啊!”伍夢甜理了理近期發(fā)生的事,“蘇二哥,皇后娘娘的善舉,莫不是應(yīng)了那一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沒有這么簡單!”蘇行謹回眸看了一眼伍夙凱的屋子,“你沒察覺這個李太醫(yī)對你很恭敬?”
經(jīng)蘇行謹一提醒,伍夢甜緩過神來,“好像有點兒,他剛才還夸我至真至善至純,把我夸得都臉紅了!”
“你當?shù)闷穑 碧K行謹脫口而出后,察覺他失言了,抬腳就走,“我去看看旋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