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了!”順海連忙道:“老奴斗膽猜測,太子殿下樂見其成。”
“太子笑了?”皇上難以置信地看向皇后,“他說的是咱們禛兒嗎?朕記得禛兒向來不喜女婢靠近他?”
“這都被伍家那瘋丫頭綁回去做外室了,不僅不嫌屈辱,還笑了?”
“是的!”皇后神情復雜的難以形容,既自責又愧疚還欣慰。
“咱們連著夭折兩子,禛兒生來又早慧,臣妾為了保住禛兒,才不得已讓他隨行通大師修行。”
“沒想到,禛兒修行時間久了,竟真的看破紅塵,欲要剃度。”
“這三年,咱們為了攔下禛兒出家,費了多少心思?都沒成效,沒想到癥結在這丫頭身上。”
“你你說咱們禛兒心悅伍家那丫頭?”皇上滿臉驚愕。
難以置信他無欲無求的兒子竟是個癡情種。
皇后輕嘆一口氣,心疼兒子心疼的心里難受,“順海,這事,你怎么看?”
“回稟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指引老奴,引導伍姑娘摘下蔣世子寫的牌匾。”
順海說完,又小心翼翼補充一句道:“太子看見蔣世子的牌匾被摘,又笑了!”
“這”皇后滿眼復雜看著皇上,眼神里帶著幾分幽怨和嬌嗔。
“皇上,當初行遠大師就曾說過,伍家那小丫頭與咱們禛兒八字很合!”
“是您被伍三牛抱著胳膊一哭,攪黃了這事,禛兒白受這么多年苦!”
“這…”皇上神情也很復雜:“三牛是朕的義弟,又對朕有救命之恩,他不愿的事,朕怎好強迫他?”
皇后忍俊不禁。
“如今這倒好,您不強迫他;他女兒強迫咱兒子!這事鬧得!哈哈!”
皇上:“”
“臣妾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伍三牛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表情變化!”
皇上:“”
“啟稟皇上!”順海看見皇后笑得高興,皇上神情也松緩,才敢開口。
“伍姑娘還托老奴給您送了一份禮物!”
“哦?”皇上眼底多了幾分興致,甚至開始琢磨伍家嫡女是否失憶?
順海一臉恭敬,且小心翼翼命人把禮物奉上,并一字不漏重復伍夢甜的話,觀察著皇上的神情。
皇上目不轉睛看著面前擺著的微型景觀,越看越稱奇:“這這這與朕記憶中的伍陽山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