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潔的冬之圣女啊,請聆聽您卑微的,自詡的后代之言……我和我的丈夫即將繼續踐行我族的使命,參加圣杯戰爭,取得圣杯,以此來窺探第三法的神跡,此路必將兇險無比,請您保佑您的族人,保佑我,切嗣,還有伊莉雅……”
愛麗雙手握實,微微搭在自己胸前那對滾圓夸張的肥乳之上,向下稍微壓出了一片色情的乳肉凹陷,玫瑰色的蜜唇輕輕禱告著祝福的言辭。
而一心祈福的圣女所不知道的是,她又一次毫不知情地激活了她那具足以讓任何男人欲血噴張的魔鬼肉體的淫欲本性:哪怕只是輕輕跪坐于地,愛麗絲菲爾那對規模比起胸前爆乳尤甚的淫熟雌漿肉臀都能輕易壓出一塊塊厚疊的堆實尻餅,作為最天然的雌肉緩沖軟墊完美地承受著這無知圣女的淫熟上身,而僅是上身這小小的祈禱動作,這兩團仿佛注滿了股股生鮮奶漿般腴漲撐挺、過于敏感熟實的超絕厚磨尻肉還是隨之像個全自動的彈力墊般抖出了一陣陣綿延而富有節奏聚糜臀浪,充分展現著這個人妻圣女那對比她兩肩加起來還要寬的安產型熟桃肥尻的驚人彈韌性和夸張柔軟度,生生將圣潔的禱告變成了夜店婊子的賣騷抖臀秀。
“愿慈悲的您賜予我們祝福,給予我們無論在何種險境中,都能夠始終堅強支撐下去的勇氣與希望……”
禱詞完敘,愛麗朱唇輕閉,懷揣著對未來的憂思,慢慢睜開了如寶石般恬靜清澈的朱紅瞳孔,視線循著窗外淡淡的光芒看向皚皚的雪原,凝視著那片空洞而黯淡的白色,腦海中隨之浮現的是……
一根渾身散發著戾氣,青筋噴張污垢遍布的巨型黝黑棒狀物。
(?!!)
突兀的畫面讓愛麗小嚇了一跳,整具豐滿的艷軀都抽搐了一瞬,連帶緊繃的禮服激起了一圈雌波肉浪。
她連忙搖了搖頭,想將這詭異的雜念驅逐出腦海,但那黑棒的陰影是那樣的的頑固,哪怕刻意刻意放空大腦,它那模糊的影子依舊會無禮地占據著愛麗識域的一角,揮之不去。
(哎,為什么我會控制不住去想……魔物的生殖器官呢?)
愛麗嘆了口氣,寶石般的瞳孔流出了些許疲憊的情緒,這根不久前莫名出現、頑固地占據了她腦海的奇怪黑棒一直騷擾著她,讓她無法安心配合切嗣準備圣杯戰爭的事物,也讓她前來教堂試圖清理思緒的次數顯著增多。
而這些天來,它出現的頻率和清晰程度越來越高,無論是吃飯、看書、洗澡乃至睡眠時,愛麗都感覺仿佛有一道棒狀的陰影居高臨下地投射在自己的臉頰上,甚至小腹部位會出現某種莫名的燥熱悸動,十分的不自在。
而作為從未踏出過這個城堡一步,接觸的異性僅限于早泄短莖切嗣的愛因茲貝倫人造人,雖然常識十分完備,但被無能丈夫的陽痿肉蟲所誤導的她還是下意識地以為,這大到駭人的兇惡陽具不可能屬于人類雄性。
幾番努力無果后,愛麗還是無奈地放棄了驅逐眼前黑棒的嘗試,她放下合攏的雙手,緩緩起身。
隨著她的動作,原先盤旋于地的銀絲如瀑般順著勻潤的后背曲線垂披而下,一直垂懸至腰間,仿佛最高級的絨稠銀緞,一絲一縷皆顯柔順滑逸。
粼粼撒落的銀絲配上愛麗慈愛母性的面容,忽然有那么一瞬,她仿佛摒去了淫靡肉體對氣質的影響,真正展現出了屬于冬之圣女的圣潔氣場……
然后被翻涌的爆漿臀尻與悶熟的靡騷雌味糟蹋得一干二凈。
伴著肥尻與濡濕面料摩擦發出的細微“嗞嗞”聲,愛麗剛一起身,一股極度挑撥雄性繁殖交尾本能的熏蒸發情雌嗅便在陣陣綿延回糜的臀浪下彌散而出,這不堪的熟女汗騷化作騰騰的白霧,恣意褻瀆著莊嚴禮堂內的清潔空氣,而雌味的來源——那被黏濡的臀汗浸濕染透的高檔禮服已然揉濘不堪,被熟女雌汁糟蹋的完全看不出原有的高貴紋理裝飾,皎亮的白色面綸徹底淪為了粘劣的灰濕雜料,讓這安產型腴熟肥尻的騷賤肉色毫無掩蓋的外滲而出。
這女仆們精心編制的可憐禮服此刻緊緊貼在肉熟熱膩的碩臀之上,已然在這兩顆磨盤般厚實濡膩的汁溢臀球的撐擠下成了某種低賤的情趣緊身紗褲,將那爆碩多汁的圓尻曲線清晰地凸顯了出來,甚至依稀勾勒出了那肉膩淫糯的臀縫尻溝間肥美鮑穴的輪廓,色氣無比。
不止如此,在愛麗晃漾著身上豐盈的媚肉一點點地起身時,那膨溢肉臀還不舍地與印著愛因茲貝倫家徽的大理石地面分離拉出了一條熱氣騰騰的濁亮黏絲,一點點地變細、變薄,最終回落于地,當代圣女愛麗絲菲爾就這樣在莊嚴的家徽圖案上留下了一灘騷氣騰騰、濡亮碩大的桃形尻印,而對自己家庭的未來憂心忡忡,并對眼前的黑根陰影感到煩惱的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下流的褻瀆行徑,轉身面向大門,放任過度性熟的淫靡肉體晃起一道道令人咂舌的臀波乳浪,邁起白絲肥足騷蹄,毫無自覺地一步步走向了她與她的家庭一生最為重要、最為荒謬的黑色轉折點……
“砰!”
一聲巨響將低頭思慮的愛麗拉回了現實。
柳眉微蹙,愛麗抬起雪頸,疑惑地將視線投向了被突然打開的教堂大門,在這個時間點,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擾自己的禱告才對……
“喲,早安啊,愛麗母…夫人,嘿嘿,又在為你的小雞巴丈夫和飛機…可愛女兒祈禱吶。可真是一位稱職的大屁股人妻啊~”
“唔嗷愛…愛麗絲菲爾夫人,早,早安”
粗鄙與嫵媚的語氣回蕩在神圣的教堂內,看清了來者后,愛麗眉角微皺,神色閃過一絲不悅,饒是以她那溫和的性格,對面前二人僭越的行為與話語還是產生了些許不快:
此時愛麗的視線中,一個渾身都是健碩的大塊肌肉,身高高達兩米的黑色壯漢左手隨意得插在褲兜中,右手則抓著saber身后不知哪里的部位,毫不客氣地將身高對比下嬌小無比的saber整個摟在身邊,恣意地讓那白皙高貴的臉蛋被迫在自己油膩粗糙的胸膛上蹭來蹭去,像是在使用某個高檔毛巾一般。
而這侮辱人格的行為卻完全沒有引起身為姬騎士的saber任何一絲反抗,她順從的依偎在黑人身旁,任由他的右手在自己身后上下玩弄,臉上暈染著愛麗從沒在這不列顛國王臉上見過的潮紅癡迷,原先凜然而知性的金瞳中此刻滿是粉紅糜爛的愛慕,她就像只剛剛出生,只能依靠在父母身邊的雛鳥一樣,主動將她那變得熟膩騷軟的肥尻肉軀緊緊貼合在黑人粗糙的皮膚上,還諂媚地向著黑人一臉丑陋壞笑的面孔伸出色氣滿滿的濡嫩小舌,噗拎噗拎地在空中蠕動,不時吐出雌媚的低咽嬌鳴,仿佛在渴求某種賞賜投喂。
同時,在愛麗視野的盲區,麥克那烏黑的大手熟練地將女仆飛機杯們改造好的西裝肥尻開口一把撩起,探入其中肆意地抓揉起了那真空裸露在外的雌漿肉臀,感受著大團軟碩尻肉在自己手掌中變形、從指縫中溢出的滑糜流溢感,即使自己抓弄得再用力,彈力驚人的肥美淫臀都會在松手一瞬間就又恢復到其原本高翹圓挺的形狀。
而被這粗鄙黑人下流的手法抓揉美臀而興奮起來的saber雌穴更是止不住地分泌出了一股股黏稠溫熱的愛液,從那緊致粘膩的媚肉穴口處沿著諂諛的大腿媚肉緩緩滑落。
“saber?!怎么會……咳,嗯……早安,saber,還有,麥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