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金色的魂鈴,在這場史無前例的、由仙子最圣潔的后庭所引發的、摧毀了她所有理智與尊嚴的、最漫長、最劇烈的高潮之中,爆發出了一陣響徹云霄的、仿佛永遠不會停歇的、急促而瘋狂的、圣潔的淫響!
鈴聲,終于漸漸平息。
玄真緩緩地收回了拂塵。
而床上,那具曾經高高在上的仙軀,此刻,則如同一條被徹底玩壞了的、死去的白蛇,軟軟地、一動不動地,癱倒在那片由她自己的騷水、奶水、汗水、淚水與口水所組成的、污穢不堪的泥潭之中。
只有那微微起伏的、沾滿了奶漬的胸膛,還在證明著,她,或許,還活著。
那鈴聲的余韻,仿佛還在靜室中回蕩。
靈嬋兒那如同死魚般的、空洞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焦距。
她緩緩地、艱難地,從那片由自己身體制造出的、污穢不堪的泥潭中,抬起了那張沾滿了奶水與口水的、清麗絕倫的臉。
“我……我……”她蠕動著干裂的嘴唇,似乎想說什么。
“哦?還能說話?”玄真看著她,臉上露出一個充滿了譏諷的笑容,“我還以為,你已經被我徹底玩壞,變成一個只會噴水流奶的肉玩具了呢。怎么,我的小仙子,還想為自己那可笑的尊嚴,辯解幾句嗎?”
“我……不是……玩具……”靈嬋兒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喉嚨深處,擠出了幾個屈辱的、破碎的字眼。
“不是玩具?”玄真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他哈哈大笑起來,“那你告訴我,一個只要被打屁股,就會不受控制地高潮、噴奶的東西,不是玩具,又是什么?嗯?”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在那片早已紅腫不堪的、熟透了的雪白肥臀上,不輕不重地,落下了一記。
“啪。”
“齁啊……!”
一聲短促的、壓抑不住的媚叫,瞬間便從靈嬋兒的口中沖出!
她的身體,更是如同被烙鐵燙到一般,猛地一顫!
而她胸前那對飽滿的巨乳,也隨著這一下顫抖,兩顆紅腫的乳首,不受控制地,同時、猛地,向外噴射出了一小股乳白色的液體!
“你看。”玄真指著那兩道白色的弧線,臉上的笑容愈發下流,“你的嘴,還在說謊。可你這具下賤的身體,卻比誰都誠實。它在告訴我,它喜歡我這樣打它,它渴望我這樣羞辱它。它甚至……已經等不及,要為我噴出更多的奶水了。”
“不……不是的……那不是……我……”靈嬋兒絕望地搖著頭,淚水再次決堤。
“不是你?那是誰?”玄真蹲下身,湊到她的耳邊,用一種魔鬼般的語氣,輕聲地、殘忍地,為她描繪起一幅幅充滿了屈辱的、假設性的場景。
“想象一下,靈嬋兒仙子。我就這么一路抽著你的屁股,讓你一邊哭,一邊叫,一邊噴著奶水,一路從這里,走回你們天玄宗的山門。你的師父,你的師叔,你那些平日里連正眼都不敢看你的師兄弟們,就這么看著你,像一頭正在發情的母牛一樣,光著屁股,渾身是奶地,爬回他們的面前。你說,他們看到你這副騷樣,是會先為你感到羞恥,還是會先……硬起來呢?”
“不……不要說……求求你……”靈嬋兒發瘋般地搖著頭,似乎想要將那不堪入耳的畫面,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
玄真沒有理會她。他站起身,又用腳尖,輕輕地、侮辱性地,踢了踢那朵早已被抽打得紅腫不堪、徹底綻放的屁眼。
“或者,下次我跟別的道友喝酒,就不用酒杯了。我把你像現在這樣,綁在酒桌上,讓你撅起屁股,把你這個被我的拂塵操熟了的騷屁眼,當成酒杯用。我會在里面倒滿最烈的仙釀,然后,讓你那些平日里敬仰你的同道們,一個個地,排著隊,來品嘗一下,用天玄宗第一天驕的屁眼溫過的酒,究竟是何等的香醇、何等的美味。你說,他們會不會為了能多喝一口,而打起來呢?”
“嘔……”靈嬋兒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發出一陣劇烈的干嘔。
“還有,我們也可以回到你的宗門,就在你們那個什么狗屁開山祖師的雕像面前。”玄真的聲音,變得愈發冰冷,也愈發興奮,“我就當著你祖師爺的面,狠狠地、不停地,抽你的屁股。讓你在他的腳下,哭著,喊著,求著我,一邊噴奶,一邊高潮!你覺得,你們的祖師爺,是會降下神雷,劈死你這個給他丟人現眼的、不肖的騷貨徒孫,還是會因為看到你這副連我都忍不住要硬起來的淫蕩模樣,連他那石頭做的雞巴,都會……硬起來?”
“你……你這個……畜生!魔鬼!”靈嬋兒聽到這里,眼中終于迸發出了滔天的、仿佛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的恨意與怒火,“我就是死,也絕不會讓你……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