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河已經擰開反鎖,拉開有點兒,卻被她一把抱住,整個身子貼近,能夠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軟。
“你松開我!”
“我不松,不要!”
幾天前在家里的沙發上,陳楚河給她前所未有的體驗,難以言喻卻有種在云端死了也無憾的既視感。
陳楚河感受著她的溫度,吸吮著她散發出來的女人香。
當即抱住她,朝著茶幾旁邊的大床走去。
“請你盡情的虐待我吧!”
一場最原始的戰斗開始了。
伴隨著晚風的吹拂、月光的銀輝灑落,都被空中的聲波蕩起了層層漣漪。
相比于這里的驚濤駭浪,隔壁房間顯得風平浪靜了許多。
那是縣長夫人和一位二十出頭的男生。
只不過這邊的戰斗僅持續五分鐘不到就結束。
“你……都還沒開始,你就結束了?還男大學生呢!”
縣長夫人幽怨的瞪著眼前的年輕小伙。
卻在這時,聽到了從墻的另一邊傳來女人的吶喊。
顯然小伙也聽到了。
男大學生有些羞愧,特別是有個隔壁的對比,說:
“姐姐,你只是說要借種,也沒說一定要我很強,就算只有幾分鐘,也有成功的概率……”
“問題是你也就到門口而已……”
縣長夫人捂臉嘆氣,若不是陸致遠不行,自己需要一個孩子去穩定縣長夫人的身份,她真的不愿遭這個罪。
“你走吧,別再聯系我。”
男大學生頭也不回的離開。
縣長夫人聽著隔壁一直傳來的聲音,羨慕不已。
“陳楚河,沒想到你這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