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駭。
“這……只是一個弟子,這無上宗的長老居然用了全力嗎?”
“他這是要?dú)⑷税伞!?/p>
這都已經(jīng)不是教訓(xùn)了。
而是——擋不住的殺意。
黎硯抬眸望去,半空雪白的一片,整座長老臺,似乎也只剩下他這一小片的赤色火焰,然黎硯依舊面色不改。
長槍的火焰還在跳躍,守護(hù)著他這一方之地。
黎硯淡淡道:“看來長老是要來真的。”
悟靜冷眼不說話,今天不給這個弟子一個教訓(xùn),他還當(dāng)?shù)闷疬@個長老之位嗎?
“也罷。”
黎硯說完,手掌慢慢放下,眾人以為他要投降,可黎硯握住了槍柄,一個旋轉(zhuǎn),卻是從中抽出一把長劍來。
劍身慢慢出鞘。
高空似乎有聲音震動。
眾人難以置信。
“藏在槍里的劍?”
黎硯神色淡淡:“不好意思,剛忘記說了,其實我不是特別擅長用槍,我更擅長用劍。
嗯,我是一名劍修。”
黎硯抬眸,“非常純粹的劍修。”
刺啦。
黑色長劍從槍身拔了出來。
可明明可以一手握住的長槍,黎硯的劍卻比槍身大上很多。
秦北茫然:“那么細(xì)的槍,怎么藏得住這么大的劍。”
白奕啞聲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他是煉器師。”
“所以那一把槍……”
白奕:“劍鞘。”
那是劍鞘。
眾人瞪大了眼睛,有人失聲道:“所以他打了這么久,是用劍鞘在打?”
“對,還用劍鞘打得無上宗長老,被逼用出了最強(qiáng)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