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思路就越是通暢,青晨將杯中的晴川醉月飲了下去,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酒!”隨后青晨揮了揮手,看向了觸亂者:“來來來,你去再拿幾個杯子來,我們同飲!”
觸亂者愣了一下,卻見青晨盯著自己的目光極為嚴肅,隨后余光若有若無的瞟向典獄長辦公桌上的一塊鉆石。
她茫然了一下便反應了過來,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眼看觸亂者走向了自己的收藏柜,要拿里面珍貴的水晶酒杯,典獄長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就要站起身來。
“等等!我有一次性紙杯”
“哎。”青晨按著典獄長的肩膀把他壓了回去:“牢大你這就見外了不是?你不把俺當朋友啊!”
典獄長一張臉奇黑無比,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盯著觸亂者,看著她緩慢的取走了自己珍愛的水晶酒杯。
殊不知,就在他的視野盲區(qū),觸亂者的手臂輕輕蠕動,轉(zhuǎn)眼分裂出了一條細膩的須狀物體。
那條狀物體悄無聲息的落在地板上,顏色與地面融為一體,卻仍然保持著活性。
隨后,那長條緩緩蠕動,爬上了典獄長的辦公桌,用極為好的彈性探進了那個長方形的器皿。
再輕輕一勾勒,‘非洲之心’就被她團了起來,開始原路返回。
“來啦。”觸亂者聲音虛弱的端著四個杯子放在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
也在擋住典獄長視線的瞬間,長條回歸了觸亂者的身體,寶石也攥在了她的手中。
“來,干杯!請你們喝我老家的酒!”
青晨給每人都斟了一杯,仿佛自己才是主人一樣,然后一飲而盡。
一口酒下肚,典獄長的火氣也消了一二。他抿了抿舌頭,感慨了一聲:“的確好酒。”
“好酒就再來!”青晨攬著典獄長的肩膀,儼然已經(jīng)有了點不勝酒力的意思。只是眼角卻再次撇向了那個置換盒。